景棣布置好镇北王府接下来的动静,换上一身黑衣,和玉夫人一样蒙着面,一路寻到了常牧云的临时府邸。
常牧云春风得意,连带那幅破身子也有所好转。
追云正在汇报城中流言的事:“爷,我们的人去打探过,镇北王府上下一片悲戚。”
“且可靠消息,说镇北王是因为王妃消失,这才病倒,种种迹象表明是真的。”
“哼,镇北王不过如此!”常牧云颇为得意,冷嗤道:“量他也不好作假,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盯着呢。”
话音落下,外边忽然有人通传,说玉夫人派人来了。
常牧云收起傲娇的表情,疑惑道:“云晚意才送去尘赣县,玉夫人这时候派人来做什么?”
“来人没说。”通报的人顿了顿,补充道:“来的人装扮和先前见过的完全不同。”
常牧云蹙着眉:“让人在前厅,我马上过来。”
看到来人,他才明白下人为何说不一样,以往来玉夫人派的人都是泰和医馆的小厮,低调又不起眼。
眼前这人一身黑衣,蒙着面纱看不出样子,周身带着凌冽的煞气,露在外边的眼睛更是犀利如雄鹰。
不知为何,常牧云总觉得那双眼和常景棣有几分相似!
此人太高调了,不像玉夫人的作风。
该不会,常景棣是在装病,化身来他这儿试探吧!
常牧云瞬间起了疑心,说着暗号试探:“新茶已上焙。”
恰好夜半时,云晚意问了追风一嘴,常景棣轻轻松松说出下一句:“旧架忧生醭。”
看来是他多疑了,常牧云松了一口气。
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落下,眼前的人已经不悦的发问:“三皇子这是何意,怀疑玉夫人?”
“误会。”常牧云赶紧解释,道:“城中有变故,我不得不谨慎些,免得被有心人充数,大人,可否瞧瞧你的令牌?”
常景棣拿出有图腾的令牌,在常牧云眼前晃了晃:“什么变故?”
令牌上,的确是独属于玉夫人的标志,除非玉夫人身边的人,别人不可能知晓。
“镇北王病重,且往常都是泰和医馆的小厮来,这次却换了人。”常牧云彻底放下戒备,道:“请问,玉夫人有和吩咐?”ъΙQǐkU.йEτ
常景棣冷着眼眸,沉声道:“三皇子的确需要谨慎,你派去那俩货成事不足,差点被云晚意跑了。”
“且你那心腹存有二心,处处为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