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云晚意瞧着周围火红的一片,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客栈那边如何了?”
“好了。”立秋比了个手势,道:“您今日大喜,奴婢没告诉您罢了,昨儿晚上,奴婢就将您给的东西,下在了他们的饭食中。”
“今早开始相继发病,求爷爷告奶奶的要出去请大夫,皇上派人把守着客栈,以为他们是装病,到现在还没放大夫进去。”
“那就好,也叫他们尝尝个中滋味。”云晚意收回心思,道:“你们都忙了一日,早些去休息吧,不用守夜了。”
小满和立秋这才相继退下。
云晚意起来的很早,洗漱过后昏昏欲睡。
等在外边的常景棣见到两个婢子离开后进门,瞧着她那困顿的样子,轻声道:“你受累了,早些歇息,我去偏屋。”
“王爷。”云晚意打起精神,叫住他道:“有些话,我觉得王爷还是早些知道为好。”
常景棣刚转过身,背对着云晚意,听到她如此说,叹道:“晚意,我只在乎你,其余的事情都不重要!”
“不,在我心中重要,王爷对我越好,我越觉得要让王爷知道其中的内情。”云晚意知道那日琅琊王的接风宴,常景棣定是听到了常牧云的话,道。
常景棣听出她话里的不容拒绝,转身和她四目相对。
她刚卸去繁琐的妆容,在烛光映照下,越发显得肤白细腻,一颦一笑都动人心神。
常景棣真的拿她没办法,叹道:“好,你说。”
云晚意整理好心绪,道:“此前,常牧云说他不断做着和我有关的梦,梦中我并未嫁给王爷,而是嫁给他,费心帮他达到想要的位置。”wwω.ЪiqíΚù.ИěT
“那日琅琊王的接风宴,王爷跟去想必也听到了不少,如果我说,常牧云那些并不是梦,是当真发生过的,王爷相信吗?”
猜到是一回事,听到她亲口说出,又是另一回事。
常景棣神色复杂,看着她倔强的小脸。
自打猜到那些是事实后,常景棣对云晚意并没有任何嫌弃,他只是心疼。
心疼云晚意曾遇人不淑,曾遭受过种种非人的待遇。
要是他早些认识她,在常牧云说得那个梦中,能和如今一般维护她,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那该多好!
常景棣眼底都是心疼,开口时声音沙哑晦涩:“我信。”
云晚意如何看不见他复杂的情绪。
此时她心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