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但太医什么都诊断不出来,只说他是操心过度。
直到丹师进宫,炼出丹药给他吃后,那种感觉才逐渐好转。
但也只是好转,吃的丹药越多,消耗越多。
尤其在后宫之事上,他宠爱不少,一个月有二十几日翻了牌子,却除了朱贵妃外再无人有孕。
炼丹的事,皇上不好让这些人知道,只道:“孤没什么要紧,倒是孤的其他皇子。”
“小赖子,立刻去太医院,叫魏江多带些人去给皇子们诊脉,再把他们的府邸翻一翻,看有没有什么污秽东西。”
工部侍郎王衡寻到机会,低声道:“三皇子对您阳奉阴违,使用巫术不说,还处处刁难陷害镇北王。”
“镇北王那身子骨哪里会伤人,却被三皇子诬陷导致旧疾复发,且不说镇北王对北荣有功劳,单说三皇子肖想皇婶的事。”
“说出来令人不齿,有辱皇家之风啊!”
“王大人说的对。”另一位官员也拱手,道:“皇上,三皇子觊觎皇婶的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百姓传的厉害。”
“要是不给点教训,只怕难息众怒。”
此前,常牧云对云晚意出言轻浮调戏,镇北王一怒之下砸了三皇子府,就闹了许久才平息。
常牧云不长记性,一个多月过去,他的皇子府的废墟都没清理干净,竟又开始了!
“常牧云这个**皮子。”皇上越想越气,脑袋昏沉发疼:“贪图美貌,毫无自制力,荒唐至极,难成大事。”
“云晚意和镇北王是先帝和云老侯定下的婚约,又是孤下旨赐婚,常牧云分明是没将我们放在眼底!”
“来人,传孤口谕,三皇子德行有亏,禁足思过,等巫术的事情查清,再一并处理。”
徐腾王衡几人,再度陷入沉默。HTtρs://Μ.Ъīqiκυ.ΠEt
皇上急火攻心,脑子炸裂般的疼痛,也没法继续往下,匆匆让几人散了,他则是找丹师要丹丸。
圣旨传到常牧云的临时府邸,常牧云不知缘由,满头疑问的朝传旨太监道:“请问梁公公,我一直病着,是怎么惹父皇生气了?”
“三皇子,您自个儿都不知道,老奴又哪里知道呢?”梁公公避之不及,道:“老奴要回去复命了,您好反思吧。”
以前的梁公公对他十分热络,可不是这个态度!
等人都走后,常牧云拖着羸弱的身子,仔细询问追风和追云。
两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