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疑惑。”云晚意眯着眼,道:“除非这云柔柔还有别的用处,亦或者是常牧云背后那人,要利用云柔柔。”
“现在的我们,似乎走到了死胡同,便是在玉夫人这儿,无法继续。”
常景棣沉默了一瞬。
是啊,这玉夫人来头奇怪,不管怎么查,什么也查不到。
他的眼线遍布上城,连连珏和算卜子的踪迹都能寻到,偏偏对玉夫人毫无办法!
几日前,谷雨说泰和医馆有异常,到现在也没盯出个什么来。
常景棣的心,有瞬间的烦闷:“这人总不是从天而降,存在,必有痕迹。”
云晚意轻嗯道:“太后体内的蛊没了,几个后妃的蛊也在消失,她不会沉住气的。”
“而且这大旱将之,皇上没工夫对付我们。”
说到这,云晚意心头又带着些许疑惑——前世的皇上,也是被人用邪法给害死的吗?!
她那时候只顾着帮常牧云谋划,压根没注意这些看似与她无关的消息,只记得国丧是在年中。m.bīQikμ.ИěΤ
算起来,还有五个多月。
若皇上能放下成见,让她好好诊断,绝对有可能活的更久。
云晚意不能直接和常景棣说,委婉道:“我看过星宿,结合皇上的面相开看,龙体问题不小。”
“得想办法给皇上诊脉,才能确定问题所在。”
“这个,只有太后出马。”常景棣想到办法,眨眨眼道:“我们大婚过后,再议此事。”
“眼下,是要专心准备婚仪,有愧于你的是大婚当日,我依旧要装瘸,得委屈你了。”
两人说着话喝着茶谋划着以后,好不惬意。
另一边的常牧云,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竟被常景棣抢先一步!”常牧云气的要命,不顾周身还存在的疼痛,砸了书房中所有的东西。
“你也是,明明都遇到那大寒了,就不知道先拖着他吗?”
追云不敢顶撞,只在心中嘀咕:也不知道那大寒进宫的目的啊!
整个书房内,都是常牧云无能的咆哮声!
“啊!”
忽然,正在发火的常牧云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滚着。
这一幕简直太熟悉了。
前几日常牧云被那无处不在的疼痛折磨,便是这样!
“怎么会又开始疼了?”追风和追云对视一眼,都很惊慌:“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