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确定没问题,婚期提前,只剩下几日她就要成为镇北王妃了。”
“您和镇北王是叔侄,侄儿肖想皇婶,不只是皇上会斥责厌恶您,百姓说的也定然难听,您不能失了人心啊!”
“哼,镇北王。”常牧云把那簪子缓缓收紧,手心勒的生疼,却难以抵消心中的不甘。
如果放弃,那些梦会跟他一辈子!
恨也好,爱也罢,只要能得到云晚意,哪怕给她换个身份都行!
执念越来越狠,常牧云压着心头的一异样,道:“你明日进宫去找皇上,就说我的病情加重,快要死了,求云晚意来给我治病!”
“可。”追云犹豫着,道:“您说镇北王装病的事没了后续,皇上只怕责怪您不懂事,会让云大小姐来吗?”
“会的。”常牧云眼底的猩红一闪而逝:“父皇冠冕堂堂,心内对恶心常景棣乐意着呢。”
“常景棣越发在乎云晚意,父皇对云晚意的忌惮和怀疑就多几分!”
和云晚意常牧云一样没睡的,还有常景棣。
他被皇上怀疑装病,暂时不能进宫,只能让金嬷嬷代替他前去。
金嬷嬷回来说了云晚意这几日的事,他既是为云晚意的聪慧机智高兴,又心疼云晚意独自在宫中,他什么都做不了。
大寒给炭盆中加了些炭,道:“爷,已经派人分别去查苏少夫人还有琅琊王妃了,您安心睡吧,云大小姐会化险为夷的。”
“不能安心。”常景棣手中拿着的,是云晚意曾经给他的荷包。
她的绣工极好,荷包上的苍松栩栩如生,独一无二。
常景棣摩挲着苍松图案,道:“便是她如苍松般坚韧,却也是女子,独自面对那些个波谲云诡的算计,实在是令人心疼。”
“这样,你明日进宫,告诉太后,就说本王病情又变差了些,再让太医院那群废物来给本王把脉!”
大寒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您是想利用病情和太后的垂怜,把云大小姐接出宫?”
“婚期就剩几日了,难道真让她不明不白,从寿宁宫出嫁?”常景棣冷笑道:“她有母族,有哥哥。”
次日,大寒与追云在宫门口相遇,彼此都拿着各自主子的令牌。
不过,一个是往寿宁宫去的,一个则是去的勤政殿。
太后听大寒说常景棣病情加重,带着几分怀疑:“过年前后还好好的,忽然发病,几天时间怎么又加重了呢?”
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