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意亲自抱着昏厥的双喜走在最前。
寒露和立秋解决完那些护院,一左一右紧随其后。
老太太瞧着这场景,手杖砸在地上砰砰作响:“放肆,云晚意,你疯了吗,竟敢在芳草苑行凶!”
云晚意身上沾着双喜的血,整个人如从地狱爬出来一样,带着杀意的脸,一一扫过几人:“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
“动用私行,伤我婢子,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什么你的婢子,在淮安侯府住着,便是淮安侯府的下人。”太夫人指着云晚意,冷声道:“这**婢以下犯上,目中无人。”
“给点小小训诫,你难道要质问我们?”
“带她先回去,烧热水备着,我马上回来。”云晚意没搭理狗叫的几人,把双喜轻轻放到寒露怀中,吩咐道:
“妆台子下面那个黑色锦盒中的药丸,化了水先给她喂进去。”
“小姐。”寒露接过双喜,看了一圈屋檐下的林州云家人,低声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万一奴婢走了,他们动武,寒露一个人怕是护不住您……”
“大不了鱼死网破。”云晚意捏着衣袖中防身的毒药,冷笑道:“今日是双喜,明日就可能是你们和小满夏至。”
“若不让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他们只会得寸进尺!”wwω.ЪiqíΚù.ИěT
云鼎天瞧着他们主仆嘀嘀咕咕,冷声道:“云晚意,你身为淮安侯府大小姐,应该做好榜样。”
“连你房中一个卑**下人都敢放肆,可见你们规矩不严,毫无体统,我们是帮你而已!”
云晚意回过头,冷眼扫过这群道貌岸然的人,冷哼道:“我萃兰苑所有婢子,月银都是从我私账上支取。”
“她们几人的卖身契也只经我的手,换而言之,整个淮安侯府只有我能处置。”
“不知道你们把我的婢子打成这样,这笔账,打算怎么算?”
“你,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老太太和太夫人对视一眼,沉声道:“以下犯上的**婢而已,打了也就打了。”
“我们替你……”
“你们凭什么替我?”云晚意提高声音,打断道:“这些年我流落在外,不是吃淮安侯府的米长大。”
“回府后,院子里一应开销也和淮安侯府分开,便是淮安侯府的人也没资格,你们又算什么东西?!”
回来这段时间,云晚意彻底长开了。
本是千娇百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