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牧云或许不会怀疑这么多!
常景棣没办法,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下巴抵在她额头,依旧能感觉到她浑身微颤,如受惊过度的小兔子。
也是,这些日子,常景棣见识过云晚意带给他的种种惊喜,但也忘了,她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孩子。
“我保证,倾尽所有人手,一定会在常牧云之前找到他。”常景棣的手和安抚小孩子一样,在她后背缓缓拍着。
“你放心,有我在,算卜子会安全的。”
常景棣声音沉稳而坚定,竟真的让云晚意躁动不安的心,逐渐平缓。
她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我害怕,常牧云实在卑鄙,为达目的不
ъΙQǐkU.йEτ择手段……”
“放心,他很快就完了。”常景棣声音闷闷的从她头顶传来:“已经被禁足了,背后势力再大,也不可能扶持一个毫无用处的皇子。”
云晚意微微点头,这才从他怀中挣出:“王爷的腿,感觉如何?”
今晚大雪,她从安和宫回来时,已经看到宫内万物积了厚厚一层雪。
要想踏雪不留痕,常景棣必要使用功夫。
可他体内和帝景一样,残留未清理干净的附骨之疽,再用内力,会引发余毒的!
常景棣受伤的腿,的确有些不舒服。
但只是隐隐的疼,能忍住。
他怕她再提及诊脉,忍着不适道:“还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跗骨之疽不同于其他毒。”云晚意岂能不知其中利害,担忧道:“王爷这一趟,过于冒险。”
“不冒险。”常景棣笑了笑,尽管黑暗中她无法看到:“你之前说过,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还有一句话埋在心头——为了她,什么都值得。
可惜,她在宫中行医,他实在是帮不上忙,只能趁告诉她消息的机会,前来看她一眼。
“还是要注意。”云晚意想了想,道:“明日我让寒露送点药去王府,对跗骨之疽有些作用。”
“好。”这一次,常景棣声音中都带着笑意,话锋一转道:“宫中有些我的人,你若遇到问题,可找寿宁宫的常嬷嬷,她会再寻其他人。”
云晚意嗯了一声,想起先前的话,疑惑道:“王爷之前说的林州云家,又是怎么回事?”
寒露白日才出宫,并未听到什么消息。
常景棣说起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