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拦住父亲的近侍,威逼利诱之下,他才说出实情,还说父亲是被逼无奈,从未见过外头那对母子。”
熙然郡主说到这,已经是泪流满面,哽咽道:“晚晚,我多希望这一切是家的,可我亲眼瞧见那孩子,错不了,太像了!”
“这件事你帮不了我,只求你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替我保密,能瞒一时,是一时!”
云晚意拿出帕子,细细替她擦着眼泪,低声道:“我相信徐大人不是那种人,你能带我去南街瞧一眼那女子吗?”
熙然郡主抽搭着,并没有答应。
云晚意叹了一声:“徐大人身边除了徐夫人,还有一房夫人和一房姨娘,姨娘年轻却不曾有孕,你觉得外室能行?”
熙然郡主想了想,这才抽噎着抬头,泪眼朦胧道:“你是说孩子不是我父亲的吗,可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
“总要去看一眼才能确定。”云晚意低声劝道:“放任下去只会越错越远,和常牧云合作,无异抱着火药入眠。”
“他要是被烧到,你们整个国公府都要陪葬,他配吗?”
熙然郡主犹豫了很久,才轻轻点头:“好,我带你去,但你要答应我,不能让那女子察觉。”
“好,事不宜迟,天黑也好办事。”云晚意瞧了眼漆黑的窗户,道:“现在就去,别给人察觉的时间。”
熙然郡主到底还是带着云晚意去了南街。
南街不同于其他地方,不繁华,也不热闹。
天色才黑不久,家家户户都关起门,不少人家更是漆黑一片,早早睡下了。
巷子不大,马车进去势必动静大,几人把马车停在巷子口,缓步往前。
“小姐。”立秋举着灯笼跟在后面,疑惑道:“国公府地儿挺多的,既然徐国公不想让那女子的事情被人发现,为何不干脆出城安置?”
云晚意微微顿了顿,下意识看向旁边的熙然郡主,轻声呵斥道:“不该问的别问。”
熙然郡主哭过一场后,心中憋闷有所好转,不甚在意这些,苦笑道:“她也没问个什么,况且我刚知道真相的时候,和她有一样的疑问。”
“根据我父亲的心腹招供,说父亲在被威胁后,的确打算将那女子送出上城,远离千里,免得再生事端。”
“前脚刚说这个消息,后脚女子身子不适,就被诊断出怀了身孕,她借此要挟不肯离开,还说对父亲是真心真意,爱慕他的人品。”wwω.ЪiqíΚù.И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