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流,有了身孕。”
“如今那孩子半岁,和花魁一起住在外头,徐腾派人给银子,没探望过。”
“一次,就有了孩子?”云晚意不太相信:“消息准确吗?”
“孩子生下来后,徐腾曾派人滴血认亲,的确是他的血脉。”常景棣顿了顿:“这也是他忍下花魁住在徐家名下宅子的原因。”
“有孩子做证据,徐腾哪怕不和孩子外室见面,也注定要背上污点,他不敢轻举妄动。”
云晚意了然:“我知道了,徐国公府的事王爷暂时别插手,我去探探口风。”
“好。”常景棣把捂的暖和的手炉递给她:“多事之秋,万事小心。”
云晚意走的匆忙,的确没带暖手炉,没跟他客气,接过来后道:“那我先去徐国公府瞧瞧。”
走了几步,她又想起什么,回头问道:“常牧云被咬出和瘟症有关,皇上那边怎么说?”
“瘟症的事。”常景棣眸色微暗,眼底情绪翻涌,最显眼的便是那抹嘲讽:“已经过去,百姓沉浸在要过年的喜悦当中,早就逐渐淡忘。”
“这种时候只要不出乱子,就没有皇家的脸面重要,皇上是天子,倘若抖出害百姓性命的瘟症是皇子闹出来的,又会成为另一件大事。”
“所以,就这么算了?”云晚意眼神未变,问道:“瘟症虽然没造成大范围的伤害,可也死了不少无辜百姓!”
“皇上素来是明君……”话说到这,云晚意没再继续。
刚才是她一时愤怒,没有细想。
是啊,明君又能如何,守江山难,皇上不可能因为一件过去的事,把危险摆在眼前。
如果是正在爆发瘟症,可能他会推出常牧云。
常景棣看到她戛然而止,也清楚她想明白了,叹道:“常牧云本来就在禁足,你那婢子只有供词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皇上不可能以这个借口斥责,最多是对他多几分厌恶和疑心。”
云晚意脸色,已经彻底变了。
她苦笑着道:“这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常牧云被禁足,正是我们的时机。”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常景棣微微点头,旋即又叮嘱道:“淮安侯府的事我不插手,但你若遇到搞不定的,尽管说出来。”
“还有两个多月,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了,荣辱一体!”
“王爷好意,我心领了。”云晚意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讽刺:“淮安侯府的烂摊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