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就不是她亲生的?”
老太君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微变:“你怎么可能不是她亲生的,十月怀胎,那是我们整个淮安侯府都看在眼里的。”
“只可惜,你母亲性子傲娇,难以接受弄错了孩子,柔柔又是她娇养着长大,自然感情深厚些。”
老太君说到这,看了眼云晚意,无奈道:“也是你性子和她一样,太倔强傲娇,不肯低头,母女凑到一块,竟成了死仇,唉!”
“大小姐,您别这么想。”红霞嬷嬷端上醒酒的甜汤,接过话道:“大夫人性子素来如此,一时时端着贵妇人的架势,一时时什么也不顾。”
“当着老太君的面也是如此,这些年我们都习惯了,您别放在心上,天色已晚,老太君也要休息,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也好,不耽误祖母歇息。”云晚意瞥见寒露的身影,喝了几口醒酒汤,摇晃着朝身后的婢子伸手:“扶我起来,回萃兰苑去。”
她醉的厉害,五个婢子全在身边看护。
一发话,几人都围上前搀扶。
“小姐且慢。”寒露站在最后,越过几人上前道:“奴婢刚才去外边看了眼,外头起了大风,还夹杂着小雪。”
“小姐喝多了,这么出去容易风寒,酒后邪气入体麻烦的很,奴婢手脚快,先回萃兰苑给您取狐皮子斗篷,顺便把火龙烧起来。”
“好。”云晚意酒劲儿上来,脸色更红,倚靠在离得近的双喜身上,朝寒露道:“你快去快回,别耽误祖母的事。”
寒露应声而去。
老太君看在眼里,不由感慨:“这几个丫头倒是对你忠心耿耿,万事想的周到,办事也稳妥。”
“将心比心。”云晚意似醉非醉,抬眼看着老太君,道:“我对她们好,她们自然为我好。”
祖孙二人又是无话,外边的确起了大风,呼呼吹在窗棂上,发出阵阵响动。
寒露手脚的确快,从静园到萃兰苑再回来,没一小会。
但再回来的寒露手中并无斗篷,还一脸的慌张:“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刚还说你们稳妥,怎么经不起夸呢?”老太君蹙着眉,不悦道:“你家小姐醉得厉害,慌慌张张再吓到她!”
寒露一把跪在地上,嗫嚅着道:“奴婢莽撞,实在事出有因,请老太监恕罪。”
“怎么回事?”老太君掸了掸衣裳,疑惑道。
寒露肉眼可见的慌乱:“奴婢回去拿斗篷,推开门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