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最后的倚仗。”
“那我只能送你去九泉之下,给被你欺负的连珏赎罪了,恰好连珏的消失就在十几年的今日,也算忌日吧!”
立秋在外边,早就按照原计划解决完绿荷,又拖进来和苏锦的尸身一并摆放妥当,抹去一切云晚意来过的痕迹,造成自尽的假象。
桌上放着的茶水中,无一例外,都有剧毒。
任再厉害的仵作来看,也察觉不出任何不妥。
……
云柔柔尚且不知自己在淮安侯府最后的倚仗,已经被悄无声息毒死。
她着人盯着云年富几人,知道他们会在今晚,也就是小年夜对云晚意动手,早就激动坏了,哪里有心思关注苏锦。
小年夜,淮安侯府也比平日准备的盛大。
有云鼎天给的银子,也不用继续小心算计,布置和菜肴都捡好的来。
歌舞升平,热闹的很,整整一日,竟是无人发现苏锦的死。
直到晚宴开始前,小厮通报,镇北王到!
淮安侯府其他人对于常景棣的到来,十分的诧异。
毕竟这种时候,常景棣应该去宫中陪伴太后和皇上,不该出现在这。HTtρs://Μ.Ъīqiκυ.ΠEt
诧异归诧异,还是不得不挪出主位给他,顺带把云晚意的座位往前移,和常景棣的安置在一起。
不止其他人,云晚意都觉得很怪异。
等大家行礼请安后,往常景棣的方向偏了偏,悄声问道:“王爷怎么来了?”
“淮安侯府要出大事了,我肯定与你一起面对。”常景棣凑在云晚意耳边,低声道。
两人离得很近,他呼出来的气带着清冽的松竹香味,喷在脸颊上,带动鬓边的发丝飘动。
云晚意只觉得耳旁痒得很。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股痒意闹得,她只觉得脸都红了,不由往后错开一点。
同时疑惑的盯着常景棣:“王爷怎么知道要出大事了?”
“我派人盯着云年富那家子。”常景棣和她四目相对,眨了眨眼。
他的眸子很亮,这幅表情和平日的清冷淡漠完全不一样,少去几分老成,多了些许少年气,云晚意看得呆了呆。
此时,云月如就坐在他们对面,把两人的互动看得一清二楚!
离得那么近,都要亲上了!
还没婚嫁呢,要不要脸?!
云月如气的咬着牙,面上却不得不堆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