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她竟然当着您的面,借着您和王爷之间的关系,准备和王爷套近乎,奴婢几人都看出来了!”
“她这么上赶着,您就不生气?”
“气什么?”云晚意眨眨眼,有意逗着双喜。
双喜气鼓鼓,就像只鼓起的河豚,道:“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虽然王爷对您一腔真心,可架不住别人上赶着倒贴。”
“奴婢听过一句话,叫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万一哪天这层纱被揭开,您可就被动了!”
瞧着双喜真要炸毛,云晚意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我知道云月如的心思,王爷也知道,不是明确拒绝了吗?”wwω.ЪiqíΚù.ИěT
“再说王爷若被她做戏轻易勾走魂,我着急也没用。”
“放心吧。”立秋端着炭火进来,笑道:“王爷对咱们小姐,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岂是旁人主动就能勾走的。”
双喜依旧嘟着嘴,小声嘟囔道:“你是王爷拨过来的婢子,当然帮王爷说话。”
“好了,与其担心这些控制不了的事,不如多留意淮安侯府上的动静。”云晚意提醒道:“现在的淮安侯府,三方人马。”
“但他们的目的或多或少和我有关,不仅是我,你们作为我身边的人,也要时时刻刻警醒。”
几个婢子应下,云晚意又让寒露派人盯着云年富一家人的动静。
云年富一家人安置在离竹园不远的下人房中。
仅有两间房,旁边就是放杂物的地方。
许久没住人,也没打扫,到处是蜘蛛网和灰尘,甚至还有死老鼠。筆趣庫
管家福伯把人带到后,只给了打扫的东西,并未派人帮忙。
韩文秀一个人忙里忙外,好不容易收拾出一块干净地方,云年富一**坐下,环顾四周,抱怨道:“也不知道你非要来做什么。”
“这淮安侯府瞧着大,抠门的要命,我们好歹把那死丫头养大,竟然真让咱们住在这种地方!”
“是啊。”云大志挨着云年富坐下,又累又困,打着哈欠道:“瞧那死老太太的口气,我们还得做活儿。”
“我来是吃香喝辣的,不是卖身做苦役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林州!”
“少说两句吧。”韩文秀抬起身子,**酸痛的腰肢,道:“好歹先进淮安侯府了,接下来还不是一点点的谋划。”
“倒是那死丫头,短短几年不见,越发好看不说,性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