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我会加在以往的孽债中!”
因为追风的避让,给常景棣的马车让出一条道来。
两辆马车错开时,常景棣示意大寒停下。
他没动帘子,只在马车中沉声道:“常牧云,昨晚的事希望你能记住教训,本王不想再有下次。”
“还有,云晚意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你自个儿什么样从来不照镜子吗,三皇子府烧毁后,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常牧云坐在马车中,拳头死死紧握,哪怕很想直接怼回去,也不得不屈于现实。
他闷声吸气,调整好情绪后,挑开马车帘子,急切解释道:“皇叔,昨晚的事有误会。”
“没有任何误会,三皇子府是本王命人砸的,你自个儿嫌不够,纵火加码。”常景棣漫不经心拆穿道。
“显然你本事不够,无法陷害本王,徒惹一身骚!”
“皇叔!”常牧云咬着牙,还想解释几句。
常景棣冷声打断:“本王可没你这种大逆不道的侄子,大寒,走!”
任何解释的机会都没留给常牧云,马车扬长而去。
常牧云使劲甩下帘子,气的双眼通红:“常景棣,常景棣,迟早有一日,我要把你的皮扒下来蹴鞠!”
话到最后,几乎变成怒吼,从马车中传出。
吓得追风赶紧提醒:“爷,这是在外头,您就算恨毒了镇北王,也不能宣之于口啊!”
……
淮安侯府似乎早有准备,一大早到的十分整齐,除了云晚意,乌央央的堆在饭厅聚着。
名义上是吃饭,实则都在等常景棣来。
他既答应云晚意,不可能食言。
只有云晚意,今早多睡了一会,才打着哈欠起身:“什么时辰了?”
“要用早膳了。”小满端着热水进来伺候梳洗,笑道:“您鲜少睡这么久,奴婢便没打扰。”
“那头奴婢也派人去说了,早膳咱们则个儿在小厨房做您喜欢吃的甜汤和点心。”
“也好。”云晚意穿好衣裳,伸了个懒腰,又问:“外头什么动静?”
小满知道她问的什么,放好热水后道:“三皇子被圣上狠狠斥责一顿,无家可归,流言都偏向您和爷呢。”
“您就放心吧,现在也只有屋里那老太太为难了,旁人瞧见王爷对您这份宠爱,谁敢没眼?”
云晚意坐在铜镜前笑了笑,抚着发髻道:“别人的偏爱始终是镜花水月,只有自己强大,才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