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舅母的情况如何?”
“舅夫人恢复的极好。”寒露汇报道:“就是伤了根本,不可能和常人一样。”
“嗯。”云晚意按了按眉心,寒露的话从她脑子里划过,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又想了想,才陡然意识到她竟然错过了一个关键点:“等等,你刚才说,舅母上山采药遇到舅舅?”
“对。”寒露没意识到不妥,详细道:“传言舅夫人会一点医术,平时以采药为生。”
云晚意吸了一口气:“你随我出去。”
斗篷和围脖都没来得及取下,整好方便。
双喜端着热茶从外边进来,撞见云晚意又要出去,立刻反对,鼓着腮帮子道:“大小姐,您还记不记得自个儿风寒未愈,是个病人?”
“凳子都没做热乎,又要出去,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啊!”
云晚意捏了捏双喜气鼓鼓的小脸,道:“我真有事,乖,马上回来。”
“有什么事,奴婢们可以帮忙。”双喜拉着云晚意的衣袖,怎么也不让:“您先休息。”
“事关机密。”云晚意叹了一声:“我
m.bīQikμ.ИěΤ保证,这一次出去后回来,就不走了,好好静养,好不好?”
“双喜也是担忧您的身子。”立秋也道:“要不,您有什么事,奴婢和寒露去办?”
“不可,这件事……”云晚意顿了顿,道:“非要我去办。”筆趣庫
“国君都没您忙。”双喜眼见劝不住,红着眼道:“这才几日,您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一点点肉,眼瞧着又瘦没了。”
“好了,我真的去去就回,你炖点补汤,我回来喝,好不好?”云晚意耐心哄着,道:“是真有急事,你别耽误了工夫。”
双喜不情不愿的让开:“那您早些回来。”
云晚意带着寒露出去,走的匆忙,连手炉都忘了带,马车一路疾驰抵达镇北王府。
这件事,只有苏震天最清楚。
对于云晚意到来,常景棣十分诧异,两人才分开不久呢!
他还以为她想通了,专门来找他的。
没想到开门却并非如此,云晚意匆匆行礼后,直奔王府客院找苏震天。
常景棣顿时脸就黑了,惊蛰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好在常景棣也能想开,后脚就跟去了客院。
苏震天午膳后睡了一会,刚下地练气,瞧着风风火火的云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