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闹什么?”为首的官兵看着年轻,可不好糊弄,厉声质问。
尹家老大顿了顿,语调低了很多,明显底气不足:“这,这不是洪钟一直没被处置……”
尹老太八十多,尹家老大看上去也六十出头了,他那张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意,看得人十分不舒服。
为首的官兵往后几步,避开尹家老大。
谁知道就这短短一瞬,尹家的人见缝插针,又开始喊冤:
“官爷,我们就在这给老太太哭一哭,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这也算犯事?”
“我们什么也没干,给老太太哭丧也不行?”
“是啊,祖母本来可能活到一百岁的,如今忽然被害死,我们都很舍不得。”
“杀人凶手到现在都没被处置,我们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
尹家的人过于激动,竟是团团把那年轻的官兵给围在了中间。
或许,也因为为首的官兵看上去过于年轻,在几番辩驳下,脸都带着微红,明显生涩。
云晚意看到这一幕,紧锁着眉头:“官府派来的人太年轻,对付尹家这群胡搅蛮缠的人,只怕力不从心。”
“那小子可不像你看到的那般。”常景棣抬手指着为首的年轻小伙子,道:“他叫褚玉峰,大小在武行长大,曾参加过武状元的选拔。”
“最后一轮比试前恰好患了病,最后没能挺进前五,可在赛中表现出来的谋略和心智,比起状元好多了。”
说到这,常景棣顿了顿,看向云晚意:“当年的武状元如今就在你外祖底下,是副将之一。”
云晚意觉得他这话里带着话,疑惑道:“武状元有问题?”
“还在查,暂时不知。”常景棣笑了笑,抬眸继续看向褚玉峰:“那武状元是兵部侍郎李昱的儿子,当年褚玉峰赛前忽发疾病,有些蹊跷。”
“若非如此,武状元只怕是褚玉峰的。”
云晚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疑惑道:“王爷看出他本事不小,惜材之下,培养了他?”
“我没经手。”常景棣解释道:“我的身份本就为皇上所忌惮,若还参与这其中,不好善了。”
这边的话还没结束,就看褚玉峰冷着脸拔出佩刀,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架在了尹家老大的脖子上。
声音并未提高多少,却带着让人胆寒的冷意:“扰乱官府办案,乃是大罪,你想让整个尹家下狱?”
“既是如此,那我便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