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声音。”云怀书想看看她有没有高热,刚伸出手,又想到云晚意可能不喜欢他的亲密。
手在半空中改握成拳,垂在衣襟两侧,声音更显急切:“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云晚意赶紧叫住他:“不用了,洪钟帮我看过,也开药了,两位少爷如果没有别的事,还是先离开吧,我这儿有客人,实在不方便。”
云怀书的关怀,听上去很苍白,又很多余。
他垂着脑袋,像蔫儿的茄子,更显挫败落寞。
可他无法责怪云晚意的冷淡疏离,是他们几个当哥哥的没做好,云晚意才会一步步封锁心底,无法信任。
“那。”云怀书苦笑着,道:“你需要什么,就跟我们说。”
云晚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神情中的疏离更甚。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云怀瑾面色凝重,终于开口,声音略显疲惫。
兄弟二人不受欢迎,自然不会继续留下。
“唉,你这两个哥哥是合计我们在,跑来装模作样的吧?”熙然郡主在两人没走出院子时,就故意提高声音,大声道。
“真要关怀你,也不至于都退热了才来,要说你们府上这些人也够可以的,大小姐病成这样,愣是都不知道。”
门外两人听到,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
云怀书转身,想要回去解释。
“没用的。”云怀瑾拉住他,声音带着颤抖:“她气性儿大,到现在都恨我们偏袒云柔柔,没人帮她一次,我们的醒悟都太迟了。”
“不会的,晚意那么好。”云怀书挤出一丝笑脸,只是那笑容,比哭难看多了:“早晚有一日,她会明白我们是被人蛊惑,才对她有偏见。”
“不仅是你我。”云怀瑾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整个淮安侯府都让她失望,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我们却以为云柔柔可怜,错的离谱。”
云晚意的风寒来的很急,可也过了整整一日。
若非云怀瑾身边的小厮,无意间闻到萃兰苑里传来的药味儿,只怕他们会发现的更晚!
云晚意早就没对整个淮安侯府的人心存希望。
没有希望,自然也就不会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情困扰,反而安慰熙然郡主:“是与不是,没多少关系。”
余清鸿仔细辨别了她的神色,若有所指道:“两位少爷对你的关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云晚意又一次沉默,余清鸿也意识到她猜错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