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边这些日子,她有没有私下提过常牧云?”
担心立秋没领会意思,还补充道:“就是爱慕欣赏,亦或者爱而不得,因情生恨?”
立秋摇摇头,很快又想起一事,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有问题?”常景棣看出她的犹豫,蹙眉问道。
“奴婢没听小姐对三皇子有任何情,但促成三皇子和二小姐的婚约,小姐似乎很高兴,又很快意。”立秋回想着那日的事,道。
“若真要纠结小姐提起三皇子时候的情绪,奴婢以为,是恨,痛恨。”
常景棣听的一脸古怪。
他当时知晓云晚意要促成云柔柔和常牧云时,就觉得十分奇怪。
云晚意和云柔柔之间的矛盾不可调节,明明云柔柔绞尽脑汁要攀上常牧云,云晚意应该破坏才对。
常景棣没想清楚其中原因,却是确定了另一件事——云晚意梦呓常牧云的名字,绝不是因为情爱。
那就好。
常景棣心里的闷堵一扫而光,叮嘱立秋几句后,从后院离开萃兰苑。
在云晚意的治疗下,他恢复很好,已经能离开轮椅一会儿。
夜半来淮安侯府,实在是担心云晚意的病情,惊蛰就在院墙外的马车上等着,短短时间不会有问题。
云晚意不知他来过,早间醒来身上轻松了不少,高热也退了。
“终于不热了。”立秋松了一口气,昨儿王爷走后她来看过几次,云晚意只有一点点发热。
云晚意伸了个懒腰,想到夜半额间的冰凉,朝立秋道:“辛苦你夜半照顾,我才能退热。”
沙哑的声音也有所好转,只带着些许风寒后的鼻音。
立秋避开云晚意的眼睛,道:“小姐何须客气,都是奴婢该做的。”
王爷叮嘱过,不能让云晚意知道他来过,也只有冒领这份功劳了。
早膳是萃兰苑小厨房熬的粥,夏至手艺不错,云晚意吃了接近两碗。
放下碗筷没多久,小满进来通传,说熙然郡主和清鸿小姐来了。
“赶紧让她们来这儿。”云晚意放下刚端上的药碗,道:“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屋内一屋子药味儿。”
小满立刻道:“不可,您风寒刚好转,要是再吹了风,又得受罪!”
“屋内炭火烧的旺,刚吃过饭身子发热,我不对着窗户吹就是。”云晚意看着小满紧张的样子,笑道。
“也不是瓷娃娃,哪里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