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免得儿臣撒手人寰后,她新寡可怜无依。”
太后仔细辨别他的神色,大概相信他的确病的不轻,声音也带着些许哀痛:“你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若真觉得身子不成,怕耽误别人,这婚事干脆作废。”
“司天监说喜事能冲一冲。”常景棣似有不甘,又咳了几声,道:“再说,婚约乃先帝所定,就这么违背,岂不是不孝?”
说起先帝,太后神色变了变,最后也只能叹道:“罢了,就依你的吧。”
“多谢太后娘娘体恤。”常景棣捂着心口,露出些许笑意:“那儿臣就不打扰您和皇嫂了。”
“回去好好修养,缺了什么就来告诉哀家。”太后捏着佛珠,恢复了慈爱的模样。
“是。”常景棣示意惊蛰推着他离开。
经过云晚意的时候,见她还垂着脑袋站在原地,蹙眉道:“还不谢过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跟本王走?”
云晚意赶紧拜别,跟在常景棣身后出了寿宁宫。
两人身后,太后和皇后的视线紧紧跟随。
直到他们二人出了门,皇后才小声道:“母后,镇北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