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这就奇怪了,伤口没情况,脉象没情况,帝景不可能无缘无故觉得腿疼。
难道,是她医术还是不够,不知这附骨之疽的后症?
也不可能啊,师父当日教的十分细致,后症说的明明白白!
云晚意仔细想了想,抬头问道:“公子这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常景棣正带着笑意看云晚意,她冷不丁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常景棣没来得及做好表情,也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比平日多了几分呆滞:“啊?”
云晚意没错过他露在外边的眼睛,带着明显的笑意。
不是说腿疼吗,还能笑得出来?
云晚意眉心都要堆在一起了,压下怀疑重复道:“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常景棣收起笑意,故作思考后道:“午膳后。”
“时间不长。”云晚意微眯着眼,道:“暂时没看出病症所在,无法开方子,要不公子先忍忍,若明日再疼的话,我再行诊脉。”
“也好。”常景棣本就不疼,只是找的借口,轻松应下:“那我明日来找你。”
“明日的话……”云晚意有些犹豫,在苏家巧遇镇北王,镇北王说太后要见她,定在明日。wwω.ЪiqíΚù.ИěT
这进宫的事,谁知道什么时辰能出来?
“明日时间不好定?”常景棣微微挑眉,疑惑道。
他这一挑眉,和常景棣的眉眼极为相似。
云晚意恍惚了一下,才道:“明日约了别人,若公子不着急,可以早晨再来。”
“我今晚在这守夜,明早才会离开。”
“那我也在这儿住吧。”常景棣指了指二楼:“最后面那间屋子,章掌柜当初说给我留着。”
“万一我半夜有个什么突发情况,也好找你帮忙。”
铺子是他给的谢礼,连拒绝的话,都给云晚意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