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问谁?”
“家丑早就被人知道一二了。”云晚意无悲无喜,淡然道:“去官衙问问云柔柔的心腹雯一是怎么死的。”
“问问二少爷到底为何被抓,问问锦绣阁的东家琳琅,问问赵左相府的大夫人,亦或者,问问固伦公主。”
“总不至于,这些人都是被我迷了心智吧?”
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甚至连半分激动的情绪都没有。
苏威看在眼里,不由对她高看了几分——小小年纪能如此镇定,有理有据,并不以眼泪博取同情,的确有些胆识。
她不可能是苏锦口中那般!
苏锦恶狠狠看着云晚意,厉声反驳:“没准就是都被你迷了心智,你乡下来的,谁知道会什么见不得人的恶心手段?”
云晚意似笑非笑,彻底不说话了。
苏老夫人虽没见过云晚意,却也听说起关于她的许多事。
比如冬日宴一鸣惊人,比如固伦公主的生辰宴独得公主喜欢,还有镇北王府风光下聘。
若云晚意当真如苏锦说的不堪,怎么会有那些?
要真出去挨个问,只能是自取其辱!
苏老夫人再也不好偏袒,呵道:“苏锦,别胡闹,哪有母亲如此辱骂孩子的?”
“再说了,她要真有你说的手段,大可连你也迷惑了,又怎会让你如此厌恶?”
苏锦越发觉得委屈:“她回来后,淮安侯府鸡犬不宁,事情不断,老太君偏袒她,每次都息事宁人。”
“母亲,您和哥哥别被她骗了,今日一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
云柔柔也恰到好处,泪眼朦胧,虚弱道:“外祖母,舅舅,我能证明母亲说的都是真的,姐姐实在不孝。”
“就因为母亲喜欢我更多,她竟然设计,连母亲的掌家大权都夺去给了二夫人。”
掌家大权旁移的事,苏老夫人也知道。
她叫人打听过,事情的确是苏锦不对,做的太过分,老太君才出此下策。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云柔柔不识大体,还要拿出来搅合,苏老夫人眼神凌厉的扫去:“你既病了,就少说话。”
“柔柔没说错。”苏锦吸了一口气,哭道:“若连您和哥哥也不管,那我颜面尽失,和柔柔真要出去流浪了!”
“够了,你先闭嘴。”苏威出面,打断苏锦的抽噎,又朝老太君道:“老太君,是苏家骄纵苏锦,才导致她性子执拗,任性妄为。”
“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