ИěT一惊,后背爬上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其实说来,云晚意不想这么快推出秋分,她原来的计划,是让云怀瑜和秋分互相猜疑后再下手。
架不住常景棣这把刀递的好。
或者说,天时地利人和。
云恒益不看好常景棣,觉得他瘸了腿还一身旧疾,保不齐哪天就死了。
就算不死,上不得战场成了废棋,本来忌惮他的皇上定会找机会,让他彻底无用。
但在常景棣跟前,云恒益不敢表示出任何不满,更不敢顶撞。
不管常景棣今日来,是在乎自己的名声,还是是因为云晚意,云恒益都不可能轻易糊弄,必须追究到底,给他一个交代。
这个时候把秋分和云怀瑜的事戳破,云恒益想私下做手脚都不可能!
云晚意倒想看看,云恒益和苏锦如何保住云怀瑜!
前厅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秋分抖的厉害,一声不敢发。
在场的人对这件事几乎心知肚明,甚至老太君和云恒益都在祈祷秋分不会牵扯任何人。
谁都不开口,云晚意笑了笑,轻声打破沉默:“秋分,我知道你对我忠心耿耿,这种场合有些害怕。”
“但那些事该说还得说,不然火燃起来把你烧到,我可保不住你。”
“你这不是威胁是什么?”苏锦抓住把柄,立刻道:“秋分,你告诉大家,是不是云晚意胁迫你指证别人?”
秋分被两人架着,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瞧,她不知道!”苏锦松了一口气,话还是没松懈:“云晚意,秋分分明就是被你指使的。”
“别着急啊。”云晚意不紧不慢道:“秋分不敢说,是担心被你们报复,但她先前主动将证据交给我了。”
说着,给寒露使了个眼色。
寒露会意,掏出云怀瑜送给秋分的东西。
“这个金镯子眼熟吗?”云晚意拿着金镯子给大家看了眼,道:“朱玉阁的东西,记录在案,是卖给淮安侯府二少爷的。”
不等大家开口质疑,云晚意拿出朱玉阁的账本子展示在众人面前:“这个可做不得假,我专门从朱玉阁借来的。”wwω.ЪiqíΚù.ИěT
“还有这盒胭脂,玉珠子耳坠,以及一锭银子……每一件,我都找到了出处,抵赖不得。”
秋分眼前一黑,汗顺着额间滑到脖子里,冰冷一片。
她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