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谷杂粮,只要活着,就有欲望。”
“再清高,不照样和我们联手在符纸上做了手脚,只等秋分那**婢了。”
苏锦眼皮忽然跳的厉害,心中越发不安。
她压住烦躁,道:“实在不行,让那道士找个借口在老太君面前说几句,把云晚意赶出去就行。”
“都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云怀瑜咬着牙,道:“柔柔病了是真,您和她落到现在的地步,也全是因为那野蹄子。”
“我一定会让她一无所有,滚回先前的村子!”
母子这番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对付什么血海深仇的人,谁能猜想,他们的敌人,是他们的血亲!
此时,无心道长带着两个小道士回到房内。
“真是见鬼了。”无心道长将拂尘狠狠掼在地上,道:“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看出我跳的神摆,还知道跳错了?”
“爹,动静不对啊。”长得和他相似的道士捡起拂尘,犹豫着道:“要不我们连夜跑吧,淮安侯府没那么好骗。”
“还能去哪儿?”无心道长气的踢了椅子一脚:“骑虎难下,你以为能对亲妹妹下手的二公子,会让我轻易离开?”
另一个不怎么说话的小道士弱弱道:“师父,师兄,要不去跟二公子说,咱们解决不了这东西?”
“二公子开价五千两银子。”无心道长咬咬牙,道:“事成之后,足够我们几年好吃好喝,错过这次,下次难寻。”
“算了,你们按照我说的,今晚布置,赶紧再来一次,铁柱,你继续利用灯笼扮鬼。”
“我就不信了,这丫头还能真懂这些东西!”
秋分在这个时候,敲响了苏锦的院门。
与此同时,镇北王府书房内,常景棣寒着脸坐在窗前,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惊蛰不敢出声,胳膊肘拐着谷雨,让他开口。
谷雨没办法,只能试探着劝道:“爷,淮安侯府二公子请的摆明是个赝品,只为对付大小姐。”
“连老太君都被说动,没想到淮安侯府这么大胆子,您都告诫了,他们还敢对大小姐下手!”
“还用你说?”常景棣终于开口,语气寒凉:“无心道长那边有消息了吗?”
“人的确来上城了。”谷雨顿了顿,声音小了几分,底气不足道:“事发突然,他擅长隐藏,要找出来不容易。”
“拿着令牌去。”常景棣抽出令牌递给谷雨,继续吩咐:“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