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绝对不会和邪祟有关,是这群人在陷害,可她不敢直说。ъΙQǐkU.йEτ
几人依旧没给云晚意说话的空隙,还没辩驳,无心道长便甩着拂尘,道:“几位莫要争执,贫道自有分辨。”
“邪祟的确逃到这屋内来了,只是不知为何忽然隐匿踪迹,贫道要仔细辨别,大家先别急。”
“这还不着急?”苏锦有些着急,半明半暗警告道:“府上这么多人,邪祟一日不除,大家就寝食难安。”
“拖的太久,怕是要成为大家的心腹大患!”
“母亲言之有理。”云怀瑜扶着苏锦,一唱一和道:“亲眼瞧着的事,早些了却为好。”
无心道长三角眼蹙起,像只老狐狸一样,转了一圈,道:“贫道早就料到那邪祟会再度出现,午间给你们院子里都贴了符纸。”
“且看贫道的手段,如何收服那邪祟!”
无心道长说着,手往旁边一伸。
泼狗血的小道士怔了怔,手忙脚乱的从怀中往外掏东西。
一会是糯米,一会儿是朱砂,还有黄纸等等。
那道袍就好像个百宝箱,什么都有。
无心道长带了几分不耐提醒:“符纸!”
小道士这才恍然大悟,掏出一张符纸递给无心道长。
无心道长把符纸捏在食指和中指间,煞有介事的念念有词,就是过于含糊,谁也没听清楚内容。
一边念,还一边绕着屋内,甩着拂尘以诡异的动作大幅度跳动着。
这架势,还真将屋内的人唬住了。
云姝姝惧怕的贴在云双双身上,朝屋内看了一圈,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恐惧更甚。
苏锦则是往云怀瑜身边靠了靠。
其他人的神色也或多或少凝重些许。
连相信云晚意的秦霜都有些忌讳了。
云晚意扫了一圈众人,眼神落在无心道长身上。
他跳的毫无章法,又有几分熟悉,看了好久她恍然明白,无心道长应该是想跳驱邪的神摆。筆趣庫
可惜没学会,只记得几个步子,变成瞎跳!
等看懂后,云晚意忍不住想笑。
符不会画,神摆不会跳,连嘴里念叨的驱邪咒语也含糊不清,一无是处,哪里来的胆子冒充无心道长?
稍微懂点行的,都会识出他是个假货。
云晚意边想,视线逐渐移到云怀瑜脸上。
人是云怀瑜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