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是云簌簌说的,也是她们母女撬开云晚意门的那块砖。
云晚意看了眼秦霜,继续道:“簌簌的身子,我有办法调理,方便的话,今晚来我院子,最好不要让人发现。”
秦霜那口气,终于完全松懈:“好,多谢大小姐,若簌簌身子能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最后的语调抑制不住,明显提高,惹得旁边的云姝姝姐妹看了过来。
云姝姝和云簌簌读起来都差不多,但,一个是淮安侯府嫡脉庶女,一个是庶枝嫡女,两人命运截然不同。
这些年,云姝姝不止一次叹过,她要是云簌簌该多好,那样也不用为以后发愁。HTtρs://Μ.Ъīqiκυ.ΠEt
哪怕是庶女,也能随随便便嫁个不错的人家。
这病秧子占了云家正脉的位置,要死不死,实在让人嫉妒。
云姝姝本就存着怨气,见状哼了一声:“难怪二夫人能从大伯母手中夺过主家权,原来是巴结大小姐而来。”
“哼,也不想想,连生母都能对付的人,心肠得有多狠,你以为你什么都愿意,就能讨好?”
秦霜气的脸都红了,这么多人看着,被一个庶出的说的如此难听,简直是耻辱。
可这些年为了云簌簌,她百般低调,极度隐忍,早就成了习惯。
哪怕再不忿,也说不出一句重话,甚至不敢反击。
她捏紧拳头,眼眶已然红了。
院子里所有人,都被云姝姝的话引得看向秦霜。
云姝姝更显得意,继续道:“还有,二夫人得意不了多久,大伯母有子女傍身,瞧你身边那病秧子,什么也做不成。”
“死气沉沉的,谁知道哪日就不成了,等祖母想明白,权利还是会回到大伯母身上。”
秦霜越发难堪,云簌簌想上前理论,被她紧紧抓住手。
这时,云晚意上前一步,挡在秦霜身前,上下打量着云姝姝:“要是我没记错,钱氏才死了没几日吧?”
云姝姝脸色微变,恨声道:“你害死我母亲,还有脸说这个?”
“钱氏上梁不正,女子多又如何,还不是教育的下梁和她一个德行?”云晚意毫不留情,道。
“退一步说,二夫人是长辈,你凭什么指手画脚,难道不是教养不好?”
“还有,你既记着钱氏是母亲,丧孝期间可别没事找事,积点德吧,不然她死了地府都不收!”
“你!”云姝姝咬着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