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谁也不认识,推脱不去,柔柔说我既然回来,便是唯一的嫡女,让我赶紧前去,免得去晚了怠慢人家。”
“我拗不过她,又担心耽搁时间会得罪赵家,只能带着双喜前去。”
老太君眉心紧蹙,心中那股怪异再度上涌——
明明云柔柔告诉他们,是云晚意听说赵知春举办生辰宴,想去见见世面。
上赶着求她弄了请帖混进去,还不让她告诉别人,她实在拦不住,只能让云晚意先去。
怎么到云晚意这儿,说辞完全相反?
老太君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道:“教习嬷嬷没告诉你,出门前要和你母亲,或者和我打招呼?”
“告诉了。”云晚意惴惴不安道:“我出门前要去通报母亲,柔柔却说母亲身子不舒服还没起,她会帮我说的。”
“时间来不及,我便托她禀告您和母亲,难道,柔柔没说?”
她用力捏着夹袄下摆,身子紧绷。
那种从骨子里出来的小心谨慎和紧张不安,是装不出来的。
尤其是她身上的陈旧夹袄,明显不是云家之物,也不知道在赵家发生了什么,连衣裳都换了。
倘若云柔柔没说谎,是一片好心,应该告诉云晚意赵家和云家的恩怨,不可能还帮忙弄到邀请函,让她独自前去!
从赵家这件事也能推断出,云柔柔对金嬷嬷说的那番话,压根不是为云晚意好,而是要让云晚意陷入万劫不复!
这么想着,老太君竟被云柔柔的心思惊出一层冷汗。
她清楚没有今晚的事,不论她还是苏锦,肯定偏向相信云柔柔。
毕竟云柔柔在云家多年,她们也都了解,而云晚意乡下来的,本就不知规矩!ъΙQǐkU.йEτ
没想到,云柔柔看似温柔懂事,背地里还有这幅心肠!
老太君越想,心中越是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