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不信,可以直接请洪大夫来接诊。”
赵硕实噎住假死时,赵家派人去请洪钟。
可小厮刚才回来报,洪钟去别家出诊,一时半会出不来,别的大夫他们又信不过。
赵大夫人没办法,只能吩咐丫鬟拿出方子。ъΙQǐkU.йEτ
云晚意只大致扫了一眼,就放下道:“熬药的人是夫人院子里的吗?”
饶是赵大夫人伤心过头,此时也察觉不对,止住哭声狐疑道:“云小姐到底想说什么?”
“小少爷身子的确比常人虚弱,却不至于需要用汤药吊着。”云晚意顿了顿,声音压低了许多:“他被人下毒了。”
“慢性毒药且剂量很小,一般情况下无法诊断,加上小少爷本来的体弱,就算毒发身亡,你们也不会发现。”
“下毒?”赵大夫人瞪着眼睛,声音陡然拔高:“你是说方子有问题,洪钟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名医。”
“他和我们无冤无仇,每次诊金给的颇为丰厚,为何要害我儿子,是不是你弄错了?”
云晚意纤细的手指,点在方子上,摇头道:“方子温补相宜,完全没问题,问题出在药材或者其他地方。”
赵大夫人微眯起眼,看向一旁的婢子。
婢子赶紧回道:“药材是从泰和医馆抓的,他们不会自砸招牌,负责熬药喂药的是小少爷的乳母,难道是她?”
“硕儿乳娘是府上管家的亲戚,平日我待她不薄,她为何要害我儿子?”赵大夫人又惊又怒,从椅子上起身,道。
“把她给我绑过来,严刑拷打!”
“且慢。”云晚意出声打断,道:“家事我不便参合,还是等诊断结束离开赵府,夫人再审问吧。”
赵大夫人气的心口剧烈起伏,闻言总算淡定了几分,道:“也是,那毒药该如何解开?”
“我留个方子,夫人若是信我,吃上七日,毒性就能全部解除。”云晚意抬眸,微微一笑。
“信不过,可等洪钟大夫来细诊后定夺,不过我话说在前面,一病不烦二医。”
“夫人若决定请洪钟大夫复诊,切莫将我今日所言告诉洪钟大夫,更不能将我的诊断结果告诉任何人。”
赵大夫人不解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怀疑:“这是为何,无论对错,你有没见不得人的地方。”
云晚意微微垂眸:“想必夫人也知道我的出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大夫人也是后宅女子,不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