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所的公寓还要老师申请一会,现在在所里激光室里的办公室里。
听歌,听到
さよおなら(走啦,永别啦)
我忽然想起来北辰的图书馆,夏天的,秋天的,冬天的,春天的,我都见识过。有时候在图书馆湖前的椅子上和振铎闹,图书馆上面的云一大团,一般是橘红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桥底装的灯,晚上打开,湖面都是金波。
不知道什么时候图书馆前面放了几个
“ilovehebut”
之前我的伞插在图书馆前面,丢了一次,放在图书馆后面,也丢了一次。
实际上去图书馆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间在实验室,和自习室。我去四楼,还是五楼的时候,翻到一本俄罗斯画家的书,有一页画的圣母,长的很像一个同学。我当时想立刻发过去给她看看。
还是算了。
这边的大师兄,我一下就想到刘师兄,但刘师兄待人还是很热情的,毕竟是山东人。
这边的师兄说
“和你的大学生活不一样的,呆一段时间就知道了,你现在刚来,实际上,你看”
我抬头看看大街的人,孤孤零零,都垂着头,胳膊摆的很小心。
“咳,哈哈哈哈,不言而喻哈哈哈。”
我笑道。
“所这里还是挺严肃的。”
他说。
我问师兄找到自己要做什么了吗?
“什么做什么?”他忍俊不禁。
“就是你喜欢做的,让你感到pleasure的,你是个worker,不是个labor。”
我笑道,当时英语老师说worker是喜欢工作主动工作的人,labor是疲于生计不得不工作的人,他问同学们觉得自己是worker还是labor?
我没有犹豫,第一个敲的labor
“哦labor,文天卓说我是labor—”会议那边他意味深长。
…
“哈哈哈哈那你找到你喜欢做的事了吗?”师兄笑道。
“嗯…哈哈没有。”
“我也没有,我现在还没有见到真正热爱科研的,除了极个别天赋的,都只是工作…”
“都是打发时间嘛…”筆趣庫
我补充到。
“师兄刚来这里时候想的什么呢?”我问道。
“嗯…”他低着头走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