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只是替咱乖孙保管玻璃生意的份子。”
“他倒好张口就想拿走玻璃生意三成份子。你说有他这么当爹的吗?”
保管?说的好听,还不是把雄英的玻璃生意份子,保管到内帑去了!
我才要了三成,贴补东宫,又没全要,你老都不高兴了。
有你这么抠的爹吗?
朱标一阵尴尬,心里嘀咕之余,纠正道:“表弟,你别听我父皇的,我也是替雄英保管玻璃生意份子。”
我信你们个邪,你们两个分明是瓜分我大侄子的钱,没谈拢而已。
还好意思说什么保管?
真当我三岁小孩啊!
蓝斌扯了扯嘴角,闭口不吭声,装着没听见,不管朱元璋和朱标怎么争,那都是他们的家务事。他这个外臣搀和进去,只能两头不讨好。
“保管?你就是想拿咱乖孙的钱,贴补你东宫!”朱元璋顾不上让蓝斌评理,瞪着眼,毫不犹豫拆穿道。
朱标很想说你不也一样,拿我儿子的钱,贴补内帑,贴补朝廷。但碍于孝道,且又有蓝斌在场,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只是委婉道:“父皇,东宫一向拮据,儿臣也不说保管玻璃生意的三成了,你让儿臣保管两成,如何?”
“没有!”朱元璋果断道。
“表弟,你来说句公道话!”
朱标一阵气急,没有直接怼朱元璋,而是看向了蓝斌,眨了眨眼睛,示意蓝斌替自己说话。
朱元璋目光也落在蓝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