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解。
“费格太太?”他困惑地叫着老人的名字,“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然而老人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一边,回应他的是一个大力的拥抱。
哈利从她的衣服上闻到了卷心菜与猫毛的味道,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他的姨夫姨母经常把被视为累赘的他扔到费格太太的家里,不过他对此并不介意。至少在费格太太家他还可以吃到蛋糕,虽然总是干瘪瘪的,总感觉放了有很长时间。她刚刚是有说什么吗?她原来是个哑炮?如果哈利没有理解错,邓布利多教授甚至拜托她日常关照自己。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然而哈利是这才知道这个长久以来的邻居居然也是个与魔法有所关联的巫师的后代,说丝毫震惊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吗?”
终于摆脱了费格太太用力过度的拥抱,哈利忙不迭地询问着情况。
“有摄魂怪。”凯特琳娜说,“两只,不过都被尼克一下子就解决了。除此之外好像还有谁袭击我们。”
“摄魂怪?还是两只?!”费格太太的脸白了,“怪不得刚刚我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该死的,我看不见它们——还好,还好你们把它们对付掉了,对付这东西我真的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她有些后怕地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地喘着气,并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打量起尼克来。根据邓布利多的情报这孩子可不是个巫师,他不可能召唤出守护神,而她也没看到守护神的半点影子。所以这个孩子是怎么一个人对付掉足足两只摄魂怪的?
“刚刚有人袭击你们?!你看到是谁了吗?”
哈利也管不上手里的易拉罐了,任由它们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我想是的。不过我没看清是谁,只听到了他幻影移形离开的声音。”
还有一道白光。凯特琳娜摸了摸口袋,果不其然,一枚徽章正躺在那里。
与哈利让艾德里弗戴上的那枚一样,这枚徽章上也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这让凯特琳娜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刚刚就是它替自己挡下了咒语。第三个项目的比赛被取消了,但凯特琳娜再也没想到邓布利多教授发给他们的徽章还会在这种场合上被用上。
“不止是凯特琳娜,还有波西。”尼克补充,“我看着有好几道咒语的光芒飞向了波西,你看,长椅上还有它们留下的痕迹。”
确实如此。就在波西刚刚坐着的地方,长椅的靠背上有明显的小刀割过的痕迹。木头已经被整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