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方面不怎么介意,但是在涉及这些话题的时候……呃……布雷斯会更加敏感一些。理解一下吧。”
里亚用一副“你应该懂的”的眼神注视着凯特琳娜,以几乎看不清的幅度轻轻摇了摇头。
出身于斯莱特林的学生,或者说一直生活在魔法环境中、经历了那些对于凯特琳娜而言只是写在书里的事情的巫师们,这个名讳对他们而言,从来都不是什么可以被轻易说出口的词汇。
“抱歉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那我继续读下去了?”
布雷斯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念下去。于是凯特琳娜重新看向羊皮纸上的墨迹。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听起来不太妙,绝命信?”里亚皱眉。
“我倒是更在意另外一点。这个语气很决绝啊……留下这个羊皮纸的人居然确信自己发现了神秘人的秘密?”布雷斯摸了摸下巴。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魂器是什么?”
“不知道,没听过的单词。”里亚说。
“神秘人的某种魔法器具?”布雷斯猜测,“后面还有内容了吗?”
“还有。‘我甘愿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里亚倒吸了一口气。
“听起来……这还真是绝命信了。”
“打算给神秘人留下这样一封信的人怕不是凶多吉少了。想想我们找到这个挂坠盒的山洞,凯特琳娜,我有十成九的把握可以确信留下这封信的人已经成了湖里阴尸大军的一员了。”
“这就很奇怪了。”里亚重新拿起了挂坠盒,在灯下细细打量着,“现在有一个神秘的巫师正蒙着脸隔着这张羊皮纸站在我们面前——一个很确信那个山洞里藏着神秘人秘密的巫师,如果我推测得没错,这个秘密应该指的就是信上所写的魂器。他成功地偷走了它,但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甚至一开始就认为自己不可能活下去。但尽管如此,他还是选择还在原处留下了一个挂坠盒的假货和这封绝命信。”
“这个巫师还大概率地是个食死徒。”布雷斯补充,“还记得信件开头的称呼了吗?只有食死徒才会这样称呼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男人。”
“可这说不通啊,食死徒不都是那个不可以提名字的人忠实的手下吗,他为什么要和自己的主人过不去?”里亚皱眉,“而且这个叫做魂器的东西一听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