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笔出售进口脱模剂的钱绝对没有打进厂里的户头。”
“这也就是说,宦厂长假公济私,将卖进口脱模剂的钱放进了自己的腰包?”
徐技术员朝着唐沭摆了摆手:“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唐沭摸着下巴沉思,这个宦厂长是今年年初走马上任的,那时候陈茂元还没有倒台,他主管全县经济,空降过来的肯定是他的关系户,这一点没跑了,可陈茂元倒台之后,这个姓宦的居然没有得到清算,也不知道是他的后台够硬还是真的跟陈副县长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牵连。
看着唐沭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徐技术员很是雀跃地搓了搓手:“你小子打算什么时候对付这个姓宦的?到时候我去厂里发动一下,绝对让这个老小子晚节不保。”
缓过神来的唐沭看向徐技术员,眼中满是震惊之色:“谁说我要对付宦厂长了?我一个你们厂子的客户,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去参合你们家里的那点破事。”
徐技术员也愣了:“不是你小子说要替我们贺厂长出头的吗?要不是为了老贺,我能跟你说这么多?”
见徐技术员骂骂咧咧就要推着车离开,唐沭忽然又一把拽住了他的车后座:“别急着走啊,再聊两句,我真有事。”
徐技术员冷笑:“跟你再聊下去,我工作就没了。”
“那正好,就你们厂现在所反映出来的这种情况,我还真不放心继续将订单交给你们,要不你带着一些厂里的老员工出来单干得了,你们有技术,我有订单,就算是离了江城县聚氨酯制品厂,也能凭借手艺活下去,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徐技术员站定了原本着急离开的身子,看向唐沭的眼中满是希冀:“你小子可别诓骗我,我之前就跟老贺说过能不能出来自己干,你要是真能信得过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我还真能豁的出去。”
“只要你们按时按量交货,保证产品质量,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生意跟谁都是做,谁在乎你们是不是国营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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