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锡莲,“我说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哥哥,也就是我们给巧云姐介绍的相亲对象,他已经明确表示对巧云姐有好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成为巧云姐的新对象。”
一听这话,邵巧云的脸瞬间就红了,她瞪了一眼信口开河的唐沭:“你在胡说什么?”
邵巧云这样的举动落在杨锡莲的眼中就是在否认唐沭的话,她继续冷笑:“你以为搬出一个不存在的人,就能让我们息事宁人?再说了,就算这事是真的,我又没有阻止她谈对象,都说了大家后会无期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阿姨你想想,如果你儿子谈了个对象,发现有人总是欺负她,作为一个男人,你儿子应该怎么做?”
不等杨锡莲开口,邵先军替她做了回答:“当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那如果巧云姐的新对象有这个能力针对以前欺负过她的人呢?”
最佳捧哏邵先军立即再次开口:“那当然是往死里整了。”
“你们说相声呢?以为这样我就会信?”杨锡莲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但她的嘴依旧很硬,“就算这个小姑**哥哥有本事,那也是在宁城,他能有权力管江城的事?以为他是省里的大领导吗?”
“她哥哥当然不是什么大领导,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阿姨一句,她哥哥的家里可是有大领导的,您应该很清楚在我们国家,人情世故对于维系自己的关系网络有多重要,普通人尚且如此,那些领导之间有往来,是不是也是特别正常的一件事?郑海阳的领导想要办事,是不是得来宁城活动?他是不是有可能认识巧云姐新对象的父亲?如果他在他爹的面前说上那么几句对你儿子郑海阳不利的话,你觉得你儿子还能在江城县委大院里待几天?”
与此同时的宁城江边,一阵冷飕飕的江风吹过,让夏俊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不自觉地将身上的棉衣裹了裹,这才感觉到一丝温暖。
提了提依旧没有鱼上钩的鱼竿,夏俊山忽然感觉一阵兴趣阑珊:“今天的江风真凉,不适合钓鱼,还不如去唐沭的补习班里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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