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养,安陵容内心都有点愤怒:你为了从华妃那夺回温宜,骚操作频出,又是木薯粉又是去芯的莲子,但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对别的母亲有一丁点同理心呢。
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提醒自己不能失态。
安陵容也微笑道:“曹姐姐呀,一个体弱多病的温宜还不够你操心的吗?弘煜随我,胃口大,好在从出生到现在就没生过病,身体棒棒,至于礼仪嘛,他才这么点大,哪个成年人会无聊到和一个不满两岁的孩子计较他吃得太多呢。姐姐不是我说你啊,但凡温宜有咱们弘煜这个食量,就不会在这一个冬天叫了五六次太医呢,知道的说是温宜身体底子薄弱,风一吹就病了,那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故意不给温宜吃饱,让她生病了好引得皇上过去。”
曹贵人脸色铁青:“你,你,安妹妹怎可如此恶意揣测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善意提醒你罢了。”
安陵容继续面带微笑,甚至还往前抖动了一下手帕,拿捏着嗓音道:“哎呀,妹妹我也只是给姐姐你开个玩笑,善意提醒而已啦,姐姐怎么就生气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姐你玩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