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闲,极有可能被人趁机在饮食中做了手脚,如此看来,悦嫔你好狠的心哪。
曹贵人在一旁道,姐姐或许言行有失,在无意间得罪了悦嫔,只上次宫宴一事,姐姐确实是无心的,悦嫔若因此而怪罪我,便只打我骂我就是,千万不要伤害我的温宜,她还只是一个襁褓婴儿,悦嫔,你也是一个母亲,应当知道母亲看着自己孩子受罪是多么的难受。
安陵容看着华妃道:“华妃娘娘深得圣宠,安排的清凉殿离皇上住的地方很近,四通八达,算起来咱们合宫妃嫔回去起码有一半人要打那儿经过,那岂不是人人都有这个嫌疑?”
“那两个宫女是华妃娘娘找来的,也只是说看我从那边经过,华妃娘娘就直接给嫔妾扣帽子说是嫔妾做的,如果我没进去,那我是隔空施法吗?哦,还需要嫔妾正巧知道温宜公主最近吃的什么,又正巧知道给温宜公主做马蹄羹的原材料放在哪里?我这是比华妃娘娘还熟悉您的小厨房呢,听说年大将军行军打仗最是英明,如果判断能力和华妃娘娘一样,那皇上怕是要忧心了。”安陵容笑道。
“再说曹贵人,宫宴一事,不管你有心也罢无意也好,结果是你非把我架在台上让我表演,哎,都怪妹妹我学艺不精,吓到了姐姐,被姐姐记恨上也是难免的,但用不着拿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来陷害我呀,没证据就搁这虚空打靶,不太好吧?另外我可真做不出来让自己孩子生病难受来达到目呢。”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曹贵人一眼。x33
“你,你这是在胡说……”曹贵人眼泪连连。
“悦嫔后宫不得干政,你是忘了吗?还干涉军政?”华妃像抓住了什么把柄厉声道。
“干政?我干了什么政,如果我让皇上换帅,皇上听了我的,这才叫干政,如果提一句年大将军就成干政了,华妃娘娘未免太强词夺理了,什么时候年大将军这几个字如此烫嘴,说不得了?别忘了现在的江山是姓爱新觉罗的。”安陵容道。
“悦嫔,放肆。”华妃气得脸红脖子粗,向前一步,似乎想来打安陵容。
安陵容像一条灵活的鱼儿,快速往后一退。
“曹贵人,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就这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皇后不咸不淡说了句。
“本宫看再清楚不过了,皇后这么说,恐有袒护悦嫔之嫌吧。”华妃咄咄逼人。
“华妃,你这样说话是跟本宫该有的礼制吗?”皇后也不甘示弱。x33
“臣妾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怜惜公主所受之罪,为曹贵人不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