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抓住她。
安陵容一个战术后仰外加一个横扫腿,几个家丁顿时摔作了一团,男上加男,格外狼狈。
“哎,腿好疼,幸好力气够大,不然今天就要吃亏喽”安陵容揉了揉腿想道。
“爹,你不想像他们一样吧”,安陵容笑眯眯地对安比槐说,“所以,现在咱俩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了吗?还有,你确定咱们聊天的内容,是他们可以随便听的?”
“你们先下去,管好自己的嘴,谁敢透露半个字出去,乱棍打死”,喘着粗气,安比槐一脸凶狠,冲那几个家丁挥了挥手。
几个家丁立刻作鸟兽散,出去时还识趣地带上了房门。
“爹,你坐这儿吧”,安陵容搬了把椅子放到书桌前,自己坐到书桌另一边。
安比槐胸前迅速上下起伏了两下,狠狠地瞪了安陵容一眼,大力往后拖动椅子,再一**狠狠坐了上去,椅子脚**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安陵容看了下渣爹的体型,椅子的承重能力担忧了一秒钟,但同时,又为对方看不惯自己还干不掉,无能狂怒的样子暗爽了半分钟。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比槐缓了缓呼吸,故作镇定地开口道。
“爹,这就对了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事可以好好商量的”安陵容扫了眼渣爹,发现他胸脯又急剧起伏了下,才慢慢说道“我不想干什么其他的,只想拨乱反正,拿到该有的待遇”。
“这是老子的家,老子就是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知道你招了什么邪,突然敢打人了,但你能打得过四五个人,还能打过十几个人不成”安比槐一脸狂妄道。
“如果你真这么想,就不会直接叫那几个家丁这么下去了,我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拿到账册,还有更多的本事没施展出来呢,爹你也是顾虑到这一点吧”,安陵容不屑地笑笑,也不想跟蠢爹继续打口水仗,开门见山道“不管咱们内里怎么不对付,在外还是一体的,一损俱损,何不想想怎么合作共赢呢?”
“爹,你虽是县丞,却不为县令所喜,在官场上委顿,一定很无奈吧,难道你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你还有没有当女儿的样子了”,安比槐气呼呼道。
“如果我有办法帮忙改善这种情况呢”安陵容循循善诱道。
“哼,就凭你的见识,你能有什么办法”安比槐不屑地说。
“县令是正经的科举出生,为人正直,而爹你,本来就是靠娘卖绣品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