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笑。
他去洗了澡,江溪月已经把床铺好了,中间隔开了一条界限。
“不可以越界。”她严肃地说。
“嗯,好。”
沈珩十分顺从地点点头,江溪月反而觉得有些奇怪。
江溪月洗了个澡出来,看见了汇款消息。
她正准备打到医院的账上,却发现早已有人支付了云朗的手术费。
“你不用给我这些钱。”江溪月说,“日常开支我自己负责,云朗的医药费,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
“你一定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沈珩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散的。”江溪月十分清醒地说,“算清楚一点总是好的。”
“随便你。”
沈珩侧过身去,但是还是习惯性地给她留了一盏夜灯。
江溪月这段时间很累,所以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但沈珩躺在她旁边,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江溪月刚洗了澡,发香和沐浴露的香气撩拨得他心尖发痒。
可是想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沈珩心里忽然又堵得慌。
明明只是想把她套在身边而已,现在好像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这么精明的商人,完全没想到这次会失误。
沈珩烦躁地翻身,腰间却突然一沉。
江溪月像个树懒一样攀在他身上,睡相极其放肆。
沈珩微微动弹一下,她反而抱得更紧了。
“笨蛋。”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拿开了她抱住自己脖颈的手。
“烦……”江溪月不悦地呓语。
“对不起大小姐。”沈珩熟练地拍打着她的背,“吵到你了,睡吧。”
有她在怀中,沈珩也逐渐睡熟了。
翌日,江溪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她急匆匆地从沈珩怀中挣脱出来,开门后,面前是一位十分严厉的中年妇女。
“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还在睡!”她丢来一套女佣服,不满地说,“现在你该去厨房学习做早餐了,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