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钟鸣鼎比划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将那种刚成形的胎儿的血和肉弄一点,装进一个吊坠里面,然后再交给个什么大师施法什么的,我也不懂,钟琴就是让我找那个东西。”
“我觉得这玩意儿挺邪乎的,花了很大一笔钱搞这么个玩意儿,真能当护身符啊?”
“后来我一直没有看到钟琴戴那个吊坠,我就想着这**人是在逗我玩呢?”
“可没过多久,我无意中看到……看到……”
钟鸣鼎一边偷瞄蓝翎荣那张冰块脸,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看到你夫人好像戴着那只吊坠……”
蓝翎荣只觉得一股血往脑门上涌,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他记起来了,聂萍萍的确戴过一个精致的吊坠,她还很喜欢。
因为聂萍萍的首饰都是他买的,每一件都非常贵重,聂萍萍平日里并不舍得拿出来天天戴,她虽然家里也不差钱,但也没有习惯将动辄几百万几千万的珠宝戴身上。
那些贵重的珠宝几乎都被她锁在保险柜里面,只有出席比较重要的场合,才会拿出来搭配。
倒是那个看上去精致却并不怎么值钱的吊坠,她时时戴着。
彼时,蓝翎荣并不知道这个吊坠是钟琴送给聂萍萍的。
可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可能就怀疑那吊坠有什么问题。
即便是现在,他也不愿相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不愿将聂萍萍的死跟那个血腥的吊坠联系起来。
“我当时就怀疑那**人没安好心啊!”钟鸣鼎越说越顺嘴了,“我就去探她的口风,终于给我炸出来,那吊坠就是个降头!被人下了降头,会精神恍惚、抑郁,到了最后,还会发疯发癫儿……”
蓝翎荣开始仔细回忆着自己妻子在发生意外前的那段时间是否有什么异常。
他记得那时候他刚接掌了蓝氏,当上了蓝家的家主。x33
即便他从小就被当成家主来培养,可族中还是有很多人并不服气,想要联合起来搞点事情,从他手中瓜分一些利益。
他根本就不给那些人机会,雷厉风行的用了一些手段将蓝氏内部的矛盾给强行镇压了下去,即便是蓝氏内部有不同的声音,也没人再敢当着他的面叫嚣了。
那段时间他很忙,没有过多的时间关注聂萍萍,他以为忙完那段时间就好了,就能有时间陪着妻儿享受幸福生活了。
偶尔他回到家,看到妻子一个人无声的坐在花园里,只以为妻子是寂寞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