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或者后门。
六七十万字。
就算是蝇头小字,写在纸上再卷起来,最终的成品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至少能把人当成“串”穿了。
风险太不成正比。
当然,这一系列堪称丧心病狂防作弊手段的增设,带来的任务量也是巨大的。
所以朱标早早就派人下达了诏书,以今日大朝会作为八月最后一次大朝会,以空余出时间,予百官处理手头的庶务。
乃至于今日大朝会,他还特意提点一句科举在即。
如果是臣子来说,大略就是提醒各位同僚,莫要节外生枝给大家伙找不痛快。
可要是朱标说,就是在提醒百官,眼下科举的事情为第一要务。
其他的事情如非紧要,就等秋闱试科举过后再说。
百官之列中。
常升悄悄抬起了头。
看着朱标问询时,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文官首列的刘崧,他就知道,朱标这句话,还是在给这位无论是民间还是官场都声誉不差,好不容易升至吏部尚书的刘大人一个机会。
可看他颔首低眉,好似神游天外。
常升就知道,这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只是不知道。
这位到底是被人欺之以方了,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但以常升的直觉来看。
大概是前者。
否则。
他不至于在朱标这么“直接”的“明示下,仍向前一步出列道:“启奏殿下,臣有本奏。”
朱标的目光直直的落到了刘崧的脸上。
却没有第一时间搭理他。
这让整个奉天殿内都有些冷场。
联想到昨日于宫中听闻的太子殿下巡查吏部,却被这新任吏部尚书软钉子送回的“传闻”,整个奉天殿内的气氛更显的寂静了。
李善长偷偷抬眼,瞄向了高台。
他是礼部尚书,宫廷及君王记忆是他的管辖,不,应该是规劝范畴。
可是看着历经了冯太医于宫中调养半年,虽稍显立体,却更加凌厉的面庞,李善长也不由在心中嘀咕出四个字来。
君威日盛。
就在他迫于礼部尚书之职权将要出列开口之时,端坐于龙椅上的朱标终于缓缓开口:“准奏。”
文武百官心中都松了口气。
不少位格不够的官属不禁幽怨的看向刘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