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秦绍强跳了起来,“我哪有钱?”
“没有钱是理由吗?我一个半残废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你一个健全人整天当米虫,还有脸说没钱?
我就心狠一回,我带着去检查可以,治疗费用一人一半,别人不出我也不出;我是儿子,别人不是狗。”
秦家人:“……”
楚闻松说:“我觉得秦绍刚没有说错,他弟弟只要不傻不呆人正常,就应该掏钱就应该养老。”
秦为民终于松口了,“那行吧,那就明天去做检查。”
既然说好了,秦绍刚就开始安排他们的住处,“家里小只能住我妈,你们去外面住吧。”
这意思是赶人喽?
秦母第一个不赞成,“我能住他们就能住,绍刚,你别把事做绝了……”
“你要是不爱住,也可以走。”
秦母终于认识到,这个儿子不是任她予取予求了。
秦氏父子就没打算住下,他们住招待所。
秦氏父子离开后,楚闻松一家也要回去了,楚楚被爸爸抱着,安安上了爸爸的背。
“天黑,别摔跤了。”
楚楚没忘了小白,“小白,跟上。”
“小白要去做点事。”
楚闻松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是秦绍强扔掉的烟**。
楚闻松让小白闻了闻,拍了拍它的头,“去吧。”
楚楚着急,“爸爸,小白不会走丢吗?它挺笨的。”
“别担心,小白不笨不傻,不会走丢。”
一家人还没到家门口,小白就呼哧呼哧跑回来了。
“辛苦了。”
楚闻松一拍小白的头,小白又呼哧呼哧去找花花了。
苏忆安很好奇,“它去干啥了?”
“看看那爷俩去了哪里。”
“不是住招待所了吗?”
“不得不防,怕他们甩锅。”
苏忆安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这家人怎么这么烦人啊?真想找个大苍蝇拍拍死他们。”
“只要秦绍刚**在,秦绍刚就得尽赡养义务,那爷俩就有理由恶心他,没有办法的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便宜了这对父子,想全部甩给秦绍刚不可能。”
安排苏忆安母子睡下,楚闻松就走了。
楚闻松回来,苏忆安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