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车上的那个女人引导的,每次乘客一动摇,她就开始往错误的那条道上引。我想不通,是什么人费尽心思整我呢?还搞了这么大的阵仗,我怀疑从我一出部队大门就让人盯上了,还不是为了钱。”
“明天我去趟县城,相信很快就能查出来,以后要账让冯四水去,非必要不去县城,非要去的时候不要一个人。”
“嗯,案子没破之前我会小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县公安局的人找来了。
“秋氏母子的嘴巴合不上,讲不了话,听说是你弄的?”
警察也是半信半疑,看起来并不强壮的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同志,我可没有,她们逼我下车,我为了自我保护撞了他们一下,还能撞的人说不了话?肯定是装的,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故意装不会说话,是为了给自己脱罪的。”
“不是装的,嘴巴合不上,还流涎,疼的一晚上没睡。”
苏忆安怎么可能承认,伤不了性命,也要让那娘俩疼两天,疼死它!
“同志,我真的没办法,要不你们揍几下下巴壳子,试试好不好用?”
“……”
警察表示,这个可不是乱揍的。
楚闻松说:“找医生不就行了吗?你看看我媳妇能伤得了那么壮的人?”
“医生看过了,可是没人能治,说是要找专业的老中医,没经验的根本治不了。”
“那就去找老中医啊。”
“草甸的老中医年纪大了,都不出诊了。真麻烦,嘴巴合不上就交代不了,交代不了没法破案。”
苏忆安特别“傻白甜”地问道:“他交代不了,你们怎么说是我伤的他?是猜的吗?”
公安同志无话可说了,看样子,还得多吃点苦头。
对,苏忆安也是这么想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才更容易崩溃。别说苏忆安心狠,一旦她落在那群人手里,那群人的心更狠。
楚闻松和冯四水一起,四个供菜点都走了一遍,军官证拿了出来,意思很明白,以后冯四水来收账。
以前以为苏忆安只是个普通军嫂,虽然看中了她的菜,还真没把她这个人看在眼里,所以菜款结的不及时,还总想去整抹零的。
现在明白了,人家的官职摆在那里,以后可不能隔着门缝看人了。
多个朋友多条路,特别是军队上的。
楚闻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不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