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忆安如愿吃到了一顿芋头宴。
看着苏忆安一副心满意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肚子饱了眼不饱的样子,楚闻松忍不住问道:“有这么好吃吗?”
在记忆中,这东西也就是和地瓜一起煮,地瓜是地瓜味,芋头是芋头味,芋头母都不爱吃,嚼起来不如芋头软和。
“好吃啊,不信你尝尝。”
苏忆安想和楚松分享成果,就像这个菜品是她发明的一样。
“算了吧,我吃饭。”
总共没几个,他怎么能跟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争。
“不识货。”
苏忆安忍不住又吃了一口,白红梅赶紧收了起来,“明天再吃。”
吃的已经够多了,她和女婿得有一个唱白脸的,不然都惯着,这货没饱。
苏忆安也就结束了晚餐。
晚上,苏忆安把宋曼妮两个人的事跟楚闻松说了,楚闻松替蔡国斌高兴,总算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吧。
一夜无话。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楚闻松被一阵细微的声音惊醒。
苏忆安睡觉不沉,楚闻松一动她也醒了。
“怎么了?”
“好像有人,你别动,我出去看看。”
“多披件衣服,别冻着。”
楚闻松就穿着绒裤和军大衣走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什么异样,楚闻松刚想回屋去,又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是有人用石头敲击墙的声音。
声音从王相云家传出来的。
楚闻松三步两步窜到了墙跟下面,他个子高,脚下是小园,地势高,让他很容易就能俯视任连长家的院子。
墙下面,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任连长?”楚闻松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兄弟,救……救我们,都不动……了。”
楚闻松赶紧回来穿衣服,苏忆安还没来得及问,他已经在敲白红梅的门了,“妈,你过去陪着忆安,我出去一趟,任连长家里可能出事了。”
楚闻松双手一撑,人已经从这边跃到了那边,他试图把王相云扶起来,但王相云如同一滩烂泥,扶不起来了。
“先别管我,去救拥军。”
楚闻松把人夹在掖下,推开了半掩的门。
一进屋,楚闻松马上就闻到刺鼻的煤球气味,心里已经有底了。
煤气中毒。
楚闻松顾不得外面冷了,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