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院子,就传来谢秋白的暴喝,“你个孽障,还不给我滚回来。”
屋内,谢秋白够狼狈的,他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并且上了锁,骂的可难听了,谢瑾年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回头了。
谢瑾年无视爷爷的骂声,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卢君在里面。”
而房间内却空无一人。
“床下面,有个洞。”
秦绍刚已经冲过去了,从里面揪出来瑟瑟发抖的卢君。
“我什么都没干……干,都是梁定邦干的。”
楚闻松,“你的底细我们一清二楚,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撇清的,带走。”
“咔嚓。”一副锃光瓦亮的手铐铐在了卢君的手腕上。
卢君把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到了谢瑾年的身上,骂道:“你个白眼狼,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养了你就知道咬老娘。”
谢瑾年,“我是在救你,你跟着梁定邦,一条路走到黑,只有死路一条,别忘了你还有另一个儿子。”
想到了小儿子,卢君掩面痛哭。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楚闻松要带卢君走,谢瑾年问:“需要我去做笔录吗?”
“一起来吧。”
谢瑾年去把谢秋白的门打开了再走,人有三急嘛。
“还有他,一起带走。”
别的不说,至少包庇罪是有了。
当然,接下来的审问也是困难重重,梁定邦拒绝交代文物和珠宝的来源,所获资金的去向,其他文物的藏身之处,文物交易的上家和下家。
卢君则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问到关键问题就装死,一问三不知。
姚敏则一口咬定是去看谢瑾年,而被梁定邦绑架的,她也是受害者。
姚敏在赌,赌谢瑾年对她的感情,但凡还有1/3,都会替她打掩护。
“我可以和她谈谈吗?”说话的是谢瑾年。
“可以,但我们的人必须在场。”
这是防止有人串供。
在警局,姚敏和谢瑾年有了一次见面。
“瑾年,你一定要替我做证,是那个人绑架我利用我逃跑的,我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反抗不了。”
谢瑾年看着姚敏,与其说是看,说盯着更合适。
“姚敏,你说实话,为什么把自己的孩子打掉,费尽心思想嫁给我?”
“这个还用问吗?杨知牧用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