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赶忙停下,躲在了一旁,只见几个戴红袖章的人正在路上走来走去,偶尔开过来一辆车都要停车检查。
“这么快就惊动警察了?怎么办?”卢君到底是个女人,胆子小一点。
硬闯不是闯不过去,那样一来就暴露自己了,得不偿失。梁定邦一咬牙,“走,回去。”
梁定邦知道这次又被盯上了,上次侥幸逃脱,这次未必有那么好的运气,现在落脚的地方也不安全,得赶紧离开。
梁定邦回去就给那两个狗腿打电话,“我暂时过不去,打,给我狠狠的打,我就不相信了,一个女人,是我的鞭子硬,还是她的嘴硬。”
两个人紧急收拾了两件衣裳,连夜另找藏身处。
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楚闻松,一眼就看见了守在外面的白红梅,尽管已经很疲惫了,仍然不舍得去休息。
两个人彼此都没见过,是知道其人,却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楚闻松说:“同志,你先去休息吧,我们正在全力追捕……”
白红梅紧紧抓住了楚闻松的袖子,哑着嗓子说:“一定要救救她,我只有忆安一个孩子,她才刚刚二十,要死让我**。”
忆安?这个名字已经刻在楚闻松的脑袋里了,所以他特别敏感,“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苏忆安啊。”
“沂东苏家村人?”
“是啊,你认识她吗?”
“认识,你们怎么会来省城的?”
“那个胡厂长非要忆安参加个什么培训班,早知道这样,打死也不来……”
楚闻松心里发堵,救人面前无亲疏,心情到底是不一样的。
至今毫无头绪。
一名战士匆匆跑了过来,低声说:“连长,有线索了。”
“快,先去会议室。”
战士在招待所附近调查的时候,有一位拾荒老人提供了一条线索:大约十一点左右,有两个人从招待所后面走出来,向西边去了,之所以引起老人的注意,是其中一个人肩上好像还扛着一个人。
这条线索很重要,没有交通工具,证明并没有走远。招待所西面的区域是大片民房,藏身其中的可能性很大。
楚闻松做了重新布署,一个人留守,其余人员在民房区城由内向外展开搜索,一有情况,用对讲机联系。
夜深了,路上极少有人走动,再看民房区,漆黑一片。
搜索了两条街道,战士小秦忽然小声喊道:“连长,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