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安做鞋,也是做的良心鞋,好的布面要洗干净,才能做袼褙。
一个下午,苏忆安和白红梅都在拆拆拆洗洗洗中度过了。
“忆安,供销社的人怎么说?能成吗?”
白红梅还是寄予厚望的,送了五块钱的礼是次要的,一旦办成了,她的宝贝闺女就不用下地挣工分,风吹日晒了。
“能成。肖主任还把五块钱退回来,说大队办好代销点,我就可以上班了。”
“退回来了?退回来了,不就等于这事不靠谱了吗?”
俗话说得好,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人家什么都没要,明摆着悬。
“妈,那就不兴人家公正无私啊?送礼是歪风邪气。肖主任还现场考了我珠算,要是不想用我,随便找个借口打发我就行了,何苦搞这些弯弯绕?”
“也是,妈这不是着急吗?有了代销点,你就不用下地了,下地有多苦,妈知道。”
“下地也没事,别人能干,我也能干。”
白红梅:“……”
做完了这些,苏忆安回到西屋给苏大海改衣服,不能截去袖子就行了,领子也要改一改,一个庄户老百姓穿**,不伦不类不说,还容易惹麻烦。
谢瑾年手拿着书,还一边偷偷看苏忆安。
“有话就问,还偷偷摸摸的,不怕寒碜啊?”
谢瑾年把书本一放,问道:“肖主任是个什么样的人?”
“英俊、正直、斯文、彬彬有礼。”
“见了一面,就总结出这么多优点,你觉得靠谱吗?”
“靠不靠谱的和我没关系,人家什么样的人和你也没关系吧?我看,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姚流苏有可能要来看你,你不倒饬倒饬?”
“她是什么人啊,我倒饬倒饬?”
“不是青梅竹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嘛,把自己倒饬的精神点,让她看着放心,我们苏家没有虐待你,不是挺好的吗?”
谢瑾年,“苏忆安,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老是纠住这点有意思吗?”
“我没有老是纠住,只要她不来恶心我,不老想着害我,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屁,放不放的随便。谁叫她隔三岔五蹦跶蹦跶,就问她恶心不?
你说你看走了眼,十几年了,是她太会装,还是你眼瞎,要不是你再三纵容,她不会这么嚣张的,别把你说的那么无辜。”
谢瑾年理屈,他以前确实做的不好,因为讨厌苏忆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