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重光道:“这些是官府建的义仓,每年海船入港之时由于货物太多,许多海船的货没办法及时清盘,但是排队的货船又多,官府便出钱修了这些义仓,让海船免费屯货。”
>“怎么看着有些破败,好像没人管理修缮写的样子?”
耶律重光道:“这里的仓库门面足有几百来坎,官府年年免租子百姓便不甚爱惜,用起来就随意了许多,几年下来就破了许多。这修缮费用压到官府头上官府也很无奈。”
梁川看了看这规模,这一排货仓足以与西街相比,要是每一坎修个五十贯钱每年也是一笔巨资。
“后来官府想把这些费用加在租仓库的人身上,结果可想而知。”
梁川笑道:“不要钱的不用白不用,要钱的大家就不愿意了,他们宁愿慢慢地卸着货物,也不愿意多出那一点点钱,反正港口码头就是堵到天上去也不关我的事啊。”
梁川看着这一大片的货仓若有所思。耶律重光领着梁川走进了一间偏僻的货仓。门口还着两个耶律重光的小弟,把守着大门,远近都没有人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耶律生光递给梁川一个面罩,梁川心领神会,往头上一兜,然后两个人一齐走了进去。
货仓马上又关了起来,整个货仓里只有一支微弱的蜡烛,蜡火映照着一个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是血的中年人,血水涎水滴嗒在地上,嘴里一直呃呃呃的低声呻吟,断断续续,每动一下旁边的契丹人小弟就给他补一鞭子。
见到这血淋淋的场面,梁川才知道自己当初折磨耶律罕的手段有多仁慈了,他们才是专业的,而且动起手来毫不顾忌,抓住就是干,不死也得脱层皮。
耶律重光问到审讯的小弟道:“交待了没?”
小弟舔舔舌头,兴奋地点点头。
耶律重光满意的摆摆手,示意小弟可以先退下了,然后走到吊着这人身边,一把扯起他的头发,狞喝道:“哪来的?”wap.
那人吊着半口气,嘴里吐着血沫子说道:“兴。。庆府。”
梁川对兴庆府几个字并没有多大的认知,不过隐隐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州府的名字。
耶律重光见梁川不以为意,笑着对梁川说道:“这是党项人。”
兴庆府,党项人!就是西夏的首都!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