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努力平复自己的怒意,而后又拨了程成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傅总,新年快乐啊。”
“在哪?”
“我在跟跟朋友喝酒,怎么了?”
男人不答反问:“你也喝了?”
程成回答:“我刚要喝。”
傅沉烈“嗯”了声,薄唇张合交代任务:“把酒杯放下,现在去晚宁家附近找一下温冉,找到她,明年工资上涨百分之十。”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钟左右。
他再次以利诱之:“工资上涨百分之二十。”
“好的傅总,我马上去。”
“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程成非常干脆:“是,您放心。”
男人淡淡地“嗯”了声,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
手术室门开了,一名医生走了出来,傅沉烈上前一步:“怎么样?”
“还好送来的及时,现在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以后手腕恐怕要留疤。”
“辛苦了,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医生说:“一周左右可以清醒。”
他点头,落下一个“好”字,跟另一个从手术室出来的负责江晚宁的医生交代找个专业护工24小时在病房陪护她,便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傅沉烈拿出手机拨了温冉的号码。
如傅恬欣所说,关机了。
他又打给了姜言。
姜言很快接了电话:“傅总,大过年的,你打过来不会是要祝我新年快乐吧?”
男人反问:“温冉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啊,她不是说你今晚要陪她去看烟花表演吗?你们……没去。”
“没有,你知道她平时不开心会去哪么?”
姜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问题。
她传过来的声音多了质问:“傅总,你怎么她了?”
傅沉烈还指望姜言告诉他温冉可能会去的地方,没有把事情描述得太清楚,含糊其辞道:“出了点事,她现在手机关机,我找不到人。”
那边冷嗤:“你又为了江晚宁抛下她?”
他拧眉,没说话。
沉默就代表默认。
姜言在那边,长长地舒了口气,冷嘲热讽道:“今年是大年三十,是过年,是应该陪着家人的日子,江晚宁就是挑准了今天来膈应冉冉,你还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