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是乱扔一通,看起来没有一点家的样子,更无半点生机。
角落里的散尾葵叶子枯黄,死的透透的,花盆里的土干的差点裂开。
他明明记得,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一切都还是井然有序。
至少,足够整洁。
男人看了眼走在自己前面的女人,看到她在沙发上坐下之后,随手抄起茶几上的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ъìQυGΕtV.net
傅沉烈皱了眉。
他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酒瓶,冷声提醒:“晚宁,你现在不适合喝酒。”
她仰脸看了男人一眼,又看看被他拿在手里的酒瓶,淡笑道:“喝不喝都得死,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喝?至少醉了,心情不至于那么糟糕。”
傅沉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把酒瓶放回茶几,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盯着女人问:“怎么没有找家政来清理这里的卫生?”
“清不清理有区别吗?早晚得脏,何必浪费人力财力?”
“医生说了,不能消极。”
江晚宁眼神无辜地看着他,轻轻笑开:“我没消极啊,我只是在舒舒服服地等死,你都不要我了,怎么还管我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