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淡淡瞥她一眼,见她似乎有点小情绪,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伤人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和了解,他已经改变了“温冉爱钱”的这个认知。
刚才,是他唐突了。ъìQυGΕtV.net
男人沉默着,没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
温冉拎着包下车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刘净”。
她意味不明地看了傅沉烈一眼才接起。
手机刚放到耳边,刘净的声音就率先传了过来:“温冉,三天之约需要延长几天,到这周六,这周六晚上二十四点之前,我一定爬上傅总的床。”
温冉,“……”
刘净脑子有病吗?
她想到昨天傅沉烈跟刘净说——
刘小姐,恕我直言,不管是从身材还是长相,性格还是人品,你没有一样比得过我太太!
本以为傅沉烈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净也该收敛,温冉也默认了打赌的事情就此作罢,可怎么也没想到,刘净还打着被睡的算盘。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你不愿意多给我几天时间?”
“随便你。”
丢下这三个字,温冉挂了电话。
傅沉烈走到她身侧:“谁的电话?”
“刘净,她跟我说周六要你睡了她。”
“所以,你不高兴了?”
温冉没说话。ωωw.Bǐqυgétν.net
他又追问:“你信我会碰她?”
她盯着他,不答反问:“你昨天跟她说了什么她才会这么笃定地认为你会睡她吧?”
后者轻嗤:“我说了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我在夸你,她哪哪都比不上你,至于她为什么会有那种愚蠢至极的自信,就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了。”
温冉觉得他这几句话说得听起来还算悦耳,心底有些窃喜。
但又想到什么,看着男人追问:“昨天我上车之后你又跟她说了什么?”
“我让她参加周六的庆祝酒会。”
温冉“哦”了声:“看来你对刘净远没有嘴上说的那么不齿,还邀请人家参加酒会。”
男人轻笑:“怎么,你吃醋了?”
“我有什么资格吃醋?”丢给他一句反问之后,她抬脚朝电梯处走去。
傅沉烈跟上,嘴角带着几分不动声色的克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