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火,如同捡了一条命般的逃了。
“娇娇,我来拿。”
不远处,苏云旗疾步而来,接过了她刚从集市买来的东西,生怕累着了自己的心尖子。
“他们。”
陆娇伸手指了指,却见那群男人没了踪影。
“谁敢动你,那就是活腻了。”
他黑眸凝着心尖上的姑娘,金石般的霸气嗓音入耳,让人心里踏实。
她似比花苞还嫩的小脸绽出一抹笑来,待两人踏进铺子,杨柳挎着篮子从角落里出来,刚才一幕简直灼到了她的双眸。
“陆娇,他一定是我的。”
杨柳很是心急,搭着牛车回了李家村。
钱喜鹊身子还虚着,苏母照料了一上午,回身间,见杨柳挎着篮子回来了。
“大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累了,我来吧。”
杨柳放下臂弯里的篮子,接过苏母手里拧干的棉巾。
苏母先回屋去了,杨柳确定她走了,才敢凑到炕边去。
“姐。”
“你干什么去了?”
钱喜鹊皱眉,伸手攥住棉被。
“我今日特地带了一篮子鸡蛋,到镇上去感谢陆姑娘。”
“那你哭什么呀?”
杨柳坐在炕边,心情低落的耷拉着脑袋,既沮丧又失落。
她坐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掉泪,钱喜鹊茫然不解,挣扎着要起身。
杨柳按住她的肩头,抬起哭红的眸子。
“可是,可是人家看不上,把那一篮子鸡蛋全都摔在地上了,说咱们姐妹俩不安好心,她有苏大哥疼着,自己又开着铺子,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用不着咱们假惺惺的。”
“她真这么说的?”
“嗯,千真万确,我若有半句虚言,便叫我此生断子绝孙。”
杨柳的话太重了,钱喜鹊当即信了。
“岂有此理,我跟她没完,绝不能让她嫁到苏家,跟我做妯娌。”
钱喜鹊气的肚子疼,她不敢再发怒,一时气红了眼睛。
“姐,你别生气了,对身子不好。”
杨柳端着木盆去了灶房,擦干脸上的泪水,唇角绽出得逞的笑。
翌日,陆娇要回村搬豆油,两人不想耽搁时间,想着回来时再看苏母。
不多时,苏云旗装了满满一车的豆油,带着陆娇朝着梁家村而去。
“苏大哥,天有些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