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接,他漆黑深邃的眸里坚冰融化,柔情切切。
“这可怎么办啊?”
钱喜鹊一改往日跋扈的样子,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不用服药,只是要麻烦苏大哥将后院的车轮卸下来。”
闻言,姐妹俩对视一眼,实在是不懂了。
苏云旗去了后院,他天生力大,徒手就将车轮卸下,扛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见钱喜鹊与杨柳正在地上挖坑。
“娇娇,这。”
“一会儿将车轴埋在坑里,再将车轮套在上面,将这个人系在车轮下,拿掉他嘴里的布,开始转动车轮。”
闻听此言,苏云旗恍然大悟。
天气虽然暖和了一点,但地上的土依旧不好挖。
苏云旗前去取了一把铁锹,他浑身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不一会儿就将土坑挖了出来,依着陆娇所言,将车轴埋在土坑里,踩的严严实实。
昏沉癫狂的年轻汉子哇哇大叫,被拎着拴在了车轮上,依旧不老实。
苏云旗容色严肃,强劲有力的胳膊触及车轮,稍一用力,车轮飞速转了起来。
镇上的百姓纷纷围了过来,只听得刚才癫狂的年轻汉子叫声不断。
“放我,放我下去!”
他头晕目眩,恶心不已,实在支撑不住。
陆娇点了点头,苏云旗刚要将麻绳解开,余光一瞥,见一把**从钱喜鹊表弟身上掉落下来。
他俯身捡起,拇指一推,锐利寒芒乍现,绑着那年轻汉子的麻绳忽然断裂。
钱喜鹊的表弟扑通落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表姐,你怎么在这?”
他捂着腰抬头,又惊又喜。
“你真的好了,快过来谢谢陆老板,还有我大伯子。”
“谢,谢谢陆老板,谢谢大哥。”
钱喜鹊当初耍了手段才嫁到苏家,她的亲戚甚少来李家村,是以,他并不认得苏云旗。
矮胖黝黑的汉子一抬头,撞见一张肌如美瓷的脸,整个人如同冰雪堆砌一般,明明是个少年,却比姑娘还美。
他多看了一眼,察觉到苏云旗锐利逼人的目光,立即低下头。
“不必客气,我先回去忙了。”
陆娇转身离开,苏云旗拿起铁锹,前去将埋在土坑里的车轴挖出来。
“苏大哥,我来帮你。”
杨柳俯身捡起地上的铁锹,刚